“事实上，我曾观测过无数的结果，在我出手的情况下，能有多大挽救的机会。”

“您指的是……”查尔斯顿了一下，没有说出那个名字，不过他却知道古一法师所说的。

“那的确很危险，我想，经过后来的日子，我已经了解了古一法师您的用心。”查尔斯如实的说着，很难想象，一个年迈的掌权者，一个精神力接近天花板的老人会露出这样一副诚恳的表情。

不过古一对此毫不在意，她已经走过了很久的时光，要是算上未来，古一甚至要比众神还要悠久的多，自然，查尔斯在她面前并没有什么秘密可言。

“不过，你不该再一次找到我。”古一突然声音一凛，“我知道，你曾阅览过时间长河的碎片，用其他人换取的寿命。”

“这……”

冷汗顿时从查尔斯的额头渗了出来。

他不知道古一是如何知道他身上时间痕迹的，即便是经过琴的力量覆盖，古一依旧能够发现？

“我不能眼看着变种人走向灭亡，而我的后半生甚至于整个人生都在为此奋斗着……”查尔斯的声音有些低沉。

他没有哀求，只是那么理所当然的说着。

古一叹了口气，“你不应该玩弄时间，查尔斯，你不是法师，却在进行着法师该做的事情，而且正在背道而驰。”

一瞬间，查尔斯有些失神，这位大名鼎鼎的变种人教授已经完全无法猜测古一的心思。

又或者，在查尔斯的设想中，百分之十的概率都是古一收回这一切并加以修正？

“时间远比你想的要复杂的多查尔斯，你只是无数中的一个，而我……”

古一没有继续说下去，她只是挥了挥手，一瞬间周围的街道就像是浸泡在清泉之中一般开始发生了翻折。

地面变成了天空，而他们正呈直角的观看着一辆在头皮上面疾驰而过的汽车。

“这就是您的法术么？”查尔斯在精神力被回弹的一刻就知道自己已经离开了原本的世界。

“镜像空间，在这里，法师能够不被打扰。”古一毫不在意的说着。

现在他们就像是路上的隐形人，无数的行人车辆从他们的身体穿过。

“你想找的，就是你所谓的答案？”古一毫不在意的说着，而查尔斯则是一脸的苦涩。

“我也不知道。”查尔斯摇着头，“我只知道，有一个能够脱离我搜索的阿尔法级别的变种人，就想是我无法窥探卡玛泰姬一样。”

好吧，要是在年轻个几百岁，古一或许会给查尔斯一个不知所谓的笑容，不过古一早就过了还是一个女孩的年纪。

不过还没等古一说话，一个在公交上一跃而下的身影却让古一有些错愕。

“这就是你的理由？查尔斯？”

古一指着镜像外的世界，只见到一个穿着黑色长外套外加牛仔裤的小男孩提着一个比他还宽的礼盒在路上走着。

他的小手冻的通红，嘴里还嘟嘟囔囔的，什么在亲手拿着送就是瓜皮之类的芳香之语，巴拉巴拉的说个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