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卡特最终还是服了软。

这也确实是挺现实的一件事，毕竟最后一点复仇之灵的力量也被某人抽走给强尼了，这让老卡特的态度一下就变得……索然无味起来？

大概吧，也许老卡特还想要在临终前最后在骑一变自己的地狱烈焰战马。

虽说有些时间的错乱，一百五十年与两百年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差别真的不大。

不过按照罗尔的推算，强尼在晚来个三年左右，应该见到的就是墓碑了。

毕竟外来的力量与灵魂在怎么契合也没办法让人得到长生，更何况还是个普通的麻鸡？

复仇之灵吊不住他的命。

这是罗尔收下圣凡冈萨契约时说过的唯一的话。

这应该是挺伤感的话题，不过老卡特却是莫名的轻松。

毕竟守着一片墓地那里都去不了的一百多年也确实是生不如死。

“拿着这个。”老卡特思索了一下，一个口哨就唤来了多年的老友。

一匹黑色的骏马，身上的皮套还是典型的西部风格，这大概就是身份的不同？

强尼骑着摩托甩着铁链，而卡特骑着战马用着双管猎枪。

“原圣米迦勒与你们常在！”

“嗯，他来了也一个待遇。”罗尔接了一句，“而且，天堂纬度存不存在还不一定。”

“那怎么会有地狱？”强尼顿了顿问着。

“那根本不是一回事。”罗尔翻了个白眼，“也许有吧，不过纬度之间有自己的规则，而地狱天堂显然还不够。”

“好了，快走吧，早点解决。”罗尔嘟囔着，一边从口袋来掏出来几瓶魔药。

面对巫心魔，稳妥起见，一个满状态是必须的，实在不行就把契约给他，然后给他来个双重审判之眼？

“话说强尼，你那个审判之眼怎么用？”

“呃……不知道。”强尼一边开着车一边说到，“我就是那么看着别人，他生前的罪恶便一一呈现，再然后他的灵魂就点燃了。”

“还真是笼统的说法。”罗尔无语的说着，这或许就是复仇之灵的弊端？

没有完整的体系与知识累积，出门全靠莽和本能？

嗯，小伙子这就发展到头了呀。

一路疾驰，大概过了四个钟头，在凌晨四点多的时候，两人终于抵达了圣凡冈萨。

说起来，这圣凡冈萨村还是个了不得的地方，毕竟从全村信仰上帝，每一代都能够冒出一两个圣者的村落在到因为一个女人而搞得全村堕落。

这事本身就离谱，就算是天堂也没说搞出来一个虔诚信仰他们的聚集地，而且还出了圣者。

果然，这一手应该是墨菲托斯自导自演的吧，那么巫心魔来是不是也别走用心？

站在圣凡冈萨村外，罗尔不禁陷入了沉思，恍惚间自己似乎参与到一个惊天的骗……

“快点，不然就四年！”

“好嘞！”

罗尔正了正神色，拍拍强尼的肩膀，“我们的快一点，不然就赶不上纽约的早餐了。”

“纽约？”强尼有些发懵，不过快一点倒是十分重要，天亮之后复仇之灵就没办法出来了，到时候他就是个弱鸡，特别弱的那种。

也许是被废弃多年的缘故，圣凡冈萨村四面环水，枯树与晨雾环绕使得周围的环境再度下降了一个档次。

“这里的气息让我很不舒服。”强尼皱着眉头，车速也不禁放缓。

“呃，就巫心魔一个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