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找不到买头面的人,我们又害怕得罪知府大人,所以赶紧连夜找来工匠,又找到差不多形状的玉石,经过一天一夜的努力,终于赶了一套差不多的头面来交差。”

罗掌柜说完就垂下头,静静的等着。

这要是换成以前,他一个小小的掌柜,肯定不敢在这里指认知府小姐。

可肖知府被贬之事,谁人不知?他现在才能毫无顾忌地把藏在心里的那一段事说出来。

“你撒谎,”肖婉瑜挣扎的要扑过去,却被一旁的衙役用手中的刀阻挡了。

“大人,我根本就不认识此人,他这纯属是胡说八道。

我根本就没在他们那里订过头面,我知道了,这肯定是金氏串通好的。”

高宁眼都不带眨一下,“你未免把自己看的太过重要了,现在人家古大人还不知道你在这咬他的事情。

至于这个掌柜,那是本官用驿站的快马让人把他带过来的,一来一回之间,他根本就没时间接触过他人。

肖氏,你之前说的那些子虚乌有的事情,已经严重干扰本大人查案,你现在还想给自己开脱,看来本官对你太过仁慈。

带下去用刑吧!要是再不老实交代,那就让她尝尝咱们这顺天府的各种刑罚。”

肖婉瑜直打冷颤,虽然不清楚这顺天府有什么刑罚,可当过知府之女的她,对府衙牢中之事还是知道的,以前都只当看热闹,没想到现在那些东西都要用在自己的身上,心里怎么可能接受得了。

她知道自己做的这些事情根本就经不起细查,就当时跟着她出府的婆子护卫,就算是现在要找也是能找得到。

“大人,你不能,我是官家女,而且我现在的夫家也在翰林院,你不能对我用刑。”

“天子犯法都与庶民同罪,更何况你只是人家府中的小妾,”冯师爷看出高宁的不耐烦,只能摇着头,叹口气说到,

“再说你之前都供认不讳,对朝中命官下毒手,就你现在的罪名,判你一个斩立决都不为过,何来的脸面说自己是官家之女?”

肖婉瑜,“可是这些都是古文恒指使我的,我并不是主犯。”

高宁看她此时还想攀咬他人,也失去了耐心,“带下去。”

那罗掌柜颤抖的跪在那里,他算是听明白了,这肖知府的小姐不知道害了哪个朝廷命官,可能他们之前卖出去的头面还有至关重要的关系。

心中担忧着,害怕这位高大人连同他一起治罪了。

高宁看了罗掌柜一眼,“把人带下去签字画押,没什么事,暂时别离京。”

话音刚落,就有衙役过来带着罗掌柜往外走。

整个审讯堂只剩下高宁和冯师爷,“大人,现在案情明了,是不是可以贴告示?”

“再等等,”高宁自问自己判案一向公平公正,更是清楚肖婉瑜的话中还有很多疑点,就算是知道对方在胡乱攀咬他人,也想让对方亲自开口认下罪状。

“此女心肠歹毒,最好还是问清楚,她那些相生相克的用药方法,是从哪里得来的?现在还有谁知道?最好都挖出来,省得有再多的人跟着受害。”

冯师爷,“大人英明,属下都没有想到这一点。”

“唉,本官也不过是想一些案件,这样咱们也不用一天到晚的跟这些人斗智斗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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