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凉州第一勇武阎行,竟然败给了许褚?(2 / 2)

王昊面上浮出一抹淡笑:“可以!我王昊在冀县随时恭候大驾!”

韩约郑重地朝王昊行了一礼。

旋即。

他大手一挥,朗声喝道:

“撤军回营。”

望着如潮水般撤退的大军,许褚气得不知该说些什么,他勒马转身回了城池:“都尉,您怎么让他们走了呢?那个阎行要不了多久,末将必将其斩于马下。”

“行了。”

王昊摆手打断:“作战效果已经达到了,人家若当真要走,你能拦得住吗?十余万羌胡骑兵守着,一波箭雨打过来,你还要不要命了?”

“这是斗将,旁人岂能插手?”

许褚大手一挥,气呼呼地言道:“他们岂敢如此不讲武德。”

王昊尴尬地摇了摇头:“你还好意思说不讲武德?到底是谁在鸣金收兵以后,还要强行与之一战的?斗将的规矩是谁先破坏的?”

“我......”

许褚无言以对。

阎行的实力的确很强,不是他轻易能够战败的。

“行了!”

王昊大手一挥,长出口气道:“咱们已经重创了羌胡兵的气势,而且你适才斩断了石头,已然震慑住了叛军,有此足矣。”

“没错。”

一旁程昱也赶忙附和一句,轻声道:“仲康啊,你今日一战,效果非常不错,羌胡叛军意在速战速决,今日士气折损,于其战略而言,必受影响。”

“虽然韩约、边允始终没有承认,但他们两次鸣金收兵,尤其是第二次你裸衣赤膊上阵,以绝对的优势压制阎行,已然证明他们输了。”

“快去检查一下你的刀吧。”

程昱捏着颌下一缕美须髯,面带微笑地道:“若是因此崩出了缺口,反倒是得不偿失了,得抓紧时间修才行。”

许褚深吸口气,虽然不舍,但还是拱手抱拳道:“喏,末将明白,这便去检查象鼻刀,绝对不会因此耽误了接下来的战事。”

旋即。

躬身离开。

望着许褚离开的背影,程昱嗤笑出声:“都尉,仲康的实力怕是远不止如此,没想到他疯起来,还挺可怕的,我可听说阎行是西凉第一猛将,居然被仲康压制了。”

王昊负手而立,淡然一笑:“仲康的实力的确还有成长的空间,今日一战,他的武艺想来会更有精进。”

“走吧。”

王昊招呼一声:“咱们回去商议一下,接下来要如何迎敌,明日再战,恐怕冀县四个城门都会有冲车、投石车,咱们压力不小呐。”

程昱颔首点头:“是应该好生商议一番,若是不能抗住最前面的几轮进攻,冀县能否撑得下去,犹未可知。”

*****

“报—!”

“捷报—!”

汉阳郡,太守府。

长史盖勋正在盘点各种粮草物资,准备派专人护送往阿阳,毕竟那里的物资储备量,是远远比不过冀县的。

正在这时,殿外有声音传来。

盖勋抬眸望去。

但见......

自家斥候急匆匆闯入殿内,脸上遮掩不住的喜悦,当即欠身拱手道:“长史,冀县捷报,韩约首战失利,阵前斗将落败于许褚之手。”

“哦?”

盖勋眸中绽出一抹欣喜,腾得站起身来,急忙询问道:“韩约、边允亲自带队,结果阵前斗将竟然输了?”

自古急战、速战,其实打的就是个气势,而首战对于全军的士气而言,有着定调的关键性作用,因此乃是重中之重。

可是.......

韩约、边允来到冀县的首战,居然就这样落败了。

那么他们接下来的战斗,必然会受此影响,甚至此前连战连胜,横扫大半个凉州而积攒的士气,同样会受此影响。

斥候肯定地点点头:“没错,正是如此,而且斗将者,乃是金城阎行,素有凉州第一勇武之称,被许褚裸衣战败,大失颜面。”

“金城阎行?”

盖勋自然也听过此人的名号,不由瞪大了眼睛:“此人竟然输给了王昊的亲卫军统领?这怎么可能!”

即便是盖勋本人,也是一脸的难以置信,他太清楚阎行的本事了,在整个凉州就是战神一般的存在,鲜有败绩。

斥候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嗯,而且许褚是裸衣而战,不到三十回合,便将其战败,韩约两次鸣金收兵,颜面扫地。”

“太好了!”

盖勋内心狂喜:“韩约、边允直奔汉阳,其目的非常明确,便是要一鼓作气,拿下汉阳,既如此,士气非常重要。”

“我估摸着他一定是想靠斗将,斩杀王昊麾下大将,而后趁着士气大涨,发起对冀县的强攻,但现在却落败了。”

“哈哈哈!”

盖勋仰天哈哈一声:“现在来看,韩约、边允想要快速打通进入关中的渠道,只怕没那么容易,王昊这小子麾下还真是猛将如云啊。”

“捷报送至刺史府了吗?”

盖勋心急,感慨开口询问。

“啊,这......”

斥候摇了摇头:“小人不知,反正没见王昊派人赶往刺史府。”

盖勋岂能不明白王昊的想法:“这小子,一定是以为斗将获胜,不必汇报。”

的确。

这样的胜利对于王昊而言,压根不值得一提。

可是,对于盖勋,对于整个凉州而言,却是意味着乾坤的扭转。

盖勋非常明白此战的意义,当即毫不犹豫地道:“他既然不愿意上报,那便交给我吧,刺史府官员太需要一场胜利来提振信心了。”

“你现在就去备马!”

盖勋当即吩咐斥候道。

“喏。”

斥候欠身拱手。

旋即。

躬身出了大殿。

盖勋同样出了房间,回去换了身衣服,便直奔太守府外。

他接过侍卫递来的缰绳,飞身而上,策马扬鞭,径直出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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