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极端。

燕离歌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两人，这已经是他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了，一是惋惜二人资质，同时也是被二人真诚的友情所感触。

不过想在全力出手的燕离歌手下接过十招，这是何等可怕，若是有玉虚宗其他神皇强者，怕是要直接劝他们放弃第二个选择。

燕离歌的可怕，并非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

诚然燕离歌的名声不好，但是燕离歌的修为，却是实打实的厉害，甚至当初在神王境的时候，就被誉为上天神王第一人。

如今早已是神皇强者，实力岂能更弱？

唯有更加恐怖。

燕离歌更是饶有兴趣的看着面前两人：“你们可要想清楚了，一次选择，关系生死，本皇希望你们能三思后行。”

燕离歌这次是真的起了爱才之心。

霍景州皱眉转身看了一眼凌天：“兄弟，你想怎么选？”

凌天摇头：“还需要多解释么？”

虽不曾表态，不过那自信模样，已经让霍景州心中明白了凌天心思，这是打算死磕到底啊，霍景州亦是笑了起来：“看来我们又想到一处去了。”

两人对视一眼，霍景州首次伸出了手掌，凌天亦是一握，双掌相交，两人更是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两人之举。

燕离歌眯眼：“看来你们是有选择了？”

“你们放心，只要你们散去一身毒功，今日开始不管是什么人，都不能对你们出手。”

“你们就是我燕离歌的关门弟子。”

燕离歌可不觉得两人选择死路，在巨大的实力差距面前，唯有退避三尺，可就在他话语落下之时，霍景州上前，长袖一挥：“离歌神皇，谢谢你的肯定，不过，本少乃是毒门之人，生长都在毒门，我岂能忘记本分？“

“想让本少废掉毒功，除非从本少身上踏过去。”

霸道之言。

满是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