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杨，我心里很难受。”

“对不起，亲爱的，但你一定会相信那些都是假的。”

“我心里堵得厉害。”

“你相信我说得都是真的，对吗？”

“我不知道……，你从美国回来后什么也没对我说。”ii

“……蔻蔻，我并不是想瞒着你什么，只是觉得……觉得那是一件很小的事情，就是曾经认识的朋友在一起吃顿饭而已。”卓杨说“萝丝她……那一年我在挪威也和她吃饭了，你知道的。”

“可那一次你都会知道事先告诉我一声，还担心我多想晚上就赶回了巴塞罗那，回来后又对我主动解释了。”蔻蔻真的很难过。“这一次你什么也没说。”

卓杨“……”

卓杨无言以对，他不清楚前两天告诉蔻蔻自己在圣路易斯发生的事情时，为什么会隐去与雨玫和瑞莎见面这一段，但若说他故意在隐瞒什么，却也没有。

蔻蔻是个公主，但也是个爱一个男人爱到痴迷的女孩子，她有很正常的小心眼。如果一个女人豁达开通到极致，那干脆去做男人好了。

尤其是瑞莎科娃，那是她13岁那年第一次遇见卓杨时，就在他身边的女人。

第一次心动终身难忘，蔻蔻就是如此，她害怕卓杨也是如此。

蔻蔻可以不提防所有人，但瑞莎科娃不得不防，还有蜜黛尔也是。因为蔻蔻是有血有肉有灵魂的女孩子，爱卓杨爱到深入骨髓。

蔻蔻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猫，整晚蜷缩在卓杨的怀里悄无声息。第二天清晨吃过早餐后，她说“卓杨哥哥，我想回家去一段时间。”

“蔻蔻，我解释了这么多，你还要生气，我真的也没办法了。”

“我回瓦杜兹……，想爸爸妈妈了。”

“亲爱的，别这么小心眼行不行？事情非常清楚，咱们不要庸人自扰好不好？”

“我回去……商量一下咱们婚礼的事情。说起来明年，也很快了。”

就这样，相恋五年，如漆似胶朝夕相处五年后，蔻蔻第一次因为生气回了娘家。没有大吵大闹，但她很难过。

卓杨可以不在乎媒体的呱噪，但蔻蔻他不能不在乎。家里的事情很让他烦恼，还有些恼火，也些许责怪蔻蔻太小心眼。

情绪纠缠之下，卓杨忽略了此次媒体曝光事件里许多不合常理的地方。

但姐姐卓秋天没有疏忽，她敏锐地察觉到了其中的怪异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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