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付先锋既想和夏想合作,利用夏想的经济头脑为付家谋取利益,又对夏想以前的所作所为耿耿于怀,打算在时机成熟时过河拆桥。
人生就是赌博,赌桌上,赌的是金钱。官场上,赌的是前程。商场上,赌的是命运。有时候输赢靠运气,有时候则是靠立场,如果站对了队伍,你是庄家,你就输赢通吃了。
但夏想微一沉吟,出乎付先锋的意外,拒绝了他的提议,而是说道:“先谢谢付主任的好心,不过照我说,还是放行了好,毕竟是已经放出风声的事情,不能失信于人,而且为了天泽的发展大计,还是不要再节外生枝了。”
付先锋愣了一会儿,笑了一声:“你是怕给省里留下不好的印象吧?照我说,范睿恒有时办事不太靠谱,他为人又最没有原则立场,你越软弱,他越欺负你,还不如和他较较真,我也支持你……”
夏想才不会听付先锋的挑拨离间,他自有自己的分寸,付先锋是想利用他来挑起事端,反过来,他还有利用付家之手的打算。
又说了几句,付先锋还算给了夏想面子,答应顺利放行京天高铁的立项,本来付先锋还想多说几句,点一点在美国合作的长远意向,付先先不耐烦了,抢过电话冲付先锋嚷了一句:“我好不容易请动了夏市长,你却打个没完,烦不烦?”
然后一点面子也不给就挂断了电话。
付先锋冲别人拿架子摆姿态,但就是对付先先没有一点办法。
关于下一步利用美国的次信贷危机席卷利润一事,夏想还没有来得及和连若菡具体讨论,突然就出现了彭云枫和徐子棋事件,就让他分了心。不过想想再忙也不能误了大事,就决定从跑马县回去,直接转道去花海原和连若菡敲定。
付先先见夏想有点走神,就不高兴了,轻轻推了夏想一把:“你跟我在一起,想别的女人,是不是太过分了?”
夏想无语,还真被她说中了,他只好打马虎眼:“没有了,我在想彭云枫的问题。徐子棋的问题好解决,彭云枫的就比较麻烦了。”
“也不麻烦,我有一个办法,你要不要听?”付先先眉目含情,嘴角流露出坏坏的笑容。
“你能有什么办法,别捣乱了。”话虽如此,但也不得不承认付先先还真是和他心有灵犀一点通,夏想嘿嘿一笑,“先说正事,你找我来,有什么大事?”
付先先的性格就是你不让她说,她偏要说,就直接一鼓儿脑地说出了心中的想法,末了,还一脸狡黠地看着夏想:“怎么样,我也有阴险的一面,是不是?”
夏想假装挠头:“这个,这个太不好了,让付主任察觉了,他会生气的。”
“谁管他,我只问你我的办法好不好?”
“倒是有可取之处……”
“你的意思就是可行了?行了,你不用管了,以后的事情包在我身上了。我一直没有帮你做成一件事情,这件事情,我帮定了。”付先先半是严肃半是认真地说道,说完,又呵呵笑了,“如果我帮你做成这件事情,你是不是也答应我一件事情?”
“……”也就是付先先直来直去,还没有替别人办成事情,先讲条件,夏想拿她没办法,就点头,“好,答应你。”
付先先开心地笑了,伸出手指:“拉勾!”
夏想就和付先先拉勾,她的手指白如玉嫩如柳,十分漂亮。
“好了,就说说我今天请动夏市长大驾光临的原因……”付先先一脸神秘,忽然又压低了声音――凉亭周围几百米内都没有人,根本就无人偷听,她就是故弄玄虚――小声地说道,“陈茉陈莉想回国了,托我问问你,你能不能帮帮她们?”
金银茉莉?夏想脑中一下闪现出姐妹花绝美的容颜,以及金茉莉的梨花带雨和银茉莉的冷绝,他心中一阵恍惚:“为什么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