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光华对其他人员说道:“没有事的人请都出去吧,洞里太挤,空气不流动,再说伤员也受不了吵闹,不好意思,我只有把各位坑道里,谁有事再进来好吗?”
这时王晓亮和王梓铭走进洞里,把他所了解洞里的出口、通气口画在一张纸上,觉得自己干了一件从来没干过的事,心情很好的将画的那张坑道出入口和通气孔草图,双手递给雷剑。
雷剑接过王晓亮自认为得意的杰作,把那张草图调换着看了两遍,也没看出个眉目,不仅皱眉问道:“王副团长,这是你画的草图?”
“怎么样雷团长?我这可是第一次画这东西,不好意思,画的潦草些,不过我很用心,你应该能看懂吧?”王晓亮有些自鸣得意的回应雷剑。
雷剑看着王晓亮那得意的样子,心中气不打一处来,本想狠狠的训斥几句,可又一想,王晓亮自己都说这是第一次画草图,虽然叫人看不懂,可毕竟用心了,一旦说话不注意口吻,恐怕会打击王晓亮的积极性,还会给他的自尊带来伤害
他对王晓亮招手说道:“你过来,有些地方我没弄明白,你再耐心的给解释一下。”
王晓亮听雷剑的口气倒也和善,还以为自己这次干得漂亮,屁颠的紧走几步,一腚坐在雷剑担架上,担架的一边突然受力,担架受力重心偏移,整个担架连同雷剑,突然倾斜,要不是担架离地面很低,担架就会侧翻,将雷剑翻倒在地。
就这样,雷剑要是没有及时左手拄地,不知会发生什么结果。
张光华和春桃看到冒失的王晓亮一腚坐在担架上,担架突然倾斜,差点把雷剑颠覆到地上,吓得两人冲到跟前,一把将王晓亮拽到一边,扶住雷剑紧张的问道:“雷团长,你、你没事吧?”
雷剑被王晓亮猛地一颠,浑身紧张的所有的骨骼和肌肉全动员起来,撕扯到刀口,疼得他咬紧牙关差点喊出声来,一身的汗水湿透了内衣。
他听张光华这么一说,恐怕这个很负责的战地医院副院长,一旦看到自己难受的样子,狠狠的收拾王晓亮,叫他这个从战场上以鲜血和生命凝结成的兄弟受委屈,被臭骂一顿,忙摇手说道:“张副院长,我还行,没什么问题,这点颠簸我看也是一种锻炼,对伤口、刀口的恢复还会有好处,没事、没事。”
王晓亮虽然没受到张光华和雷剑的狠批,但心里却十分难受,他红着脸跪在雷剑担架前,不好意思的说道:“雷团长,我王晓亮就是个冒失鬼,刚才觉得自己干了一件从来没干过的事,这一高兴就、就忘乎所以……。”
雷剑这时也没有好心情,沉着脸说道:“王副团长,本来我想给你留点面子,可你这个人总是浮躁的狠,你所干的事还没有得到肯定,就张扬的不知自己到底姓王还是姓张,这样不好,都老大不小了,现在又是独一团的副团长,太毛躁会惹出麻烦,往大里说,要是在战场上指挥战役,可能因为你的不注意,很有可能酿成大祸。”
王晓亮听雷剑说他张扬的‘不知自己到底是姓王还是姓张’,他不知是有意还是机械的看了张光华一眼。
张光华脸上的表情和眼神很耐人寻味,在别人眼里看来,表情复杂带有恨意,可那眼神又有关切和埋怨,王晓亮不仅再次羞红了脸。
雷剑看这两个人的表情有些内涵,为了保护他两人处于萌芽中的爱意,不点破又为解围的说道:“王副团长,根据你画的草图,结合王梓明部长对你的介绍,可以指点着草图说的更清楚一点吗?”
王晓亮满以为自己画的草图已经很清楚,可没想到雷剑竟看不懂,不仅皱紧眉头小声问道;“雷团长,你真的看不懂吗?我画的已经很清楚了。”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从南面的坑道传来几声沉闷的爆炸声,坑道受到震动,泥土大块大块的往下塌落,大有整个坑道崩塌的危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