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刚带领独一团干部冲出大岛药店诊所,快速来到阵地,对各部队指挥员严肃的说道:“同志们,刚才雷团长已经下达给各部队的作战任务,希望每一名指挥员能以最有效的指挥才能完成雷团长所做的作战部署,各位马上回到部队,十分钟分别对敌三个碉堡发起总攻。”
退守到碉堡的池田中队长,马上对两个辅助碉堡的小鬼子命令道:“我大日本皇军据守的碉堡,是阜平城最后一道防线,我命令各小队效忠天皇,以最猛烈的火力打击进攻的土八路,我的现在就向松本联队长求援,一旦松本联队驰援,会很快消灭城里的土八路。”
池田中队长下达完命令,马上向松本联队长发出求援请求,松本联队长愤怒的吼道:“混蛋,阜平城布防一个中队另一个小队的大日本皇军,完全可以依仗城池固守,你这混蛋竟丢失阜平城,我的大部队离你一百多公里,正与土八路激战,根本无法增援。
我的命令你,以最猛烈的火力消灭强攻碉堡的土八路主力,一旦给与土八路毁灭性打击,要借机杀出碉堡将窜入进城的土八路统统的消灭。”
“联队长阁下,进攻阜平城的是支那娃子指挥官雷剑的独一团,这个独一团曾在军城北山阻击我大日本皇军片山独立混成旅团两天两夜,此时土八路大部队已经将最后的三个皇军碉堡包围,现在不知为何停止进攻,一旦土八路再次发起强攻,恐怕我的池田中队会......。”
“八嘎,你这混蛋,大日本皇军构筑的碉堡非常坚固,土八路的迫击炮弹无法摧毁,只要你的中队坚守碉堡一天一夜,我松本联队就会赶到增援,你的明白?”
池田中队长近似哀求的说道:“松本联队长,池田恳请您的大部队能及时赶到,不然以我的一个中队很难顶的住土八路独一团的强大进攻,我代表池田中队的大日本皇军士兵,恳请联队长......。”
“池田,你这混蛋,阜平城一旦被土八路攻陷,那你的死啦死啦地。”松本联队长愤怒地摔掉手中电话,就像一只暴怒的狼,背着手在屋子里来回走动。
松本联队长当听池田报告突破城池杀入城区的八路军部队,竟是在军城一线阻击第四独立混成旅团向城南庄、阜平进军的独一团,他心里非常清楚池田中队根本无力阻击独一团的进攻,更别说消灭,他之所以下达这样的命令,就是想叫池田中队在阜平城牵制住独一团,他再向第四独立混成旅团片山将军求援,力争就近派出增援部队。
片山旅团长接到松本联队长报告,浑身一软的摔躺在沙发上,两手捂住头痛欲裂的脑门,歇斯底里的嘶吼道:“混蛋,土八路的独一团已经溃逃到五台金刚库,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阜平城,难道这支部队飞过去的不成?”
第四独立混成旅团野田参谋长,看片山将军跌坐在沙发上捂住头愤怒的咒骂,他陪着小心走到跟前低声说道:“片山君,难道您的头痛病又犯了不成?我的马上命令最好的军医过来给您诊治。”
“不、我不想叫部下看到我的狼狈,你的马上查询在阜平城附近驻防着哪一支皇军部队离的最近,命令快速增援阜平城的池田中队,我不能丢掉阜平,更不能眼看着池田中队全部玉碎在土八路独一团的手里,野田君你的明白?”
片山将军吼叫着撤下捂在头上的双手,一对带血的两眼盯视着野田参谋长,吓得野田快速奔向挂在墙上的作战地图,来不及文明的用指挥棒指点着寻找,直接用手指在地图上划拉,半天转身说道:“片山君,驻防在阜平城最近的是第二十六独立混成旅团的野藤大队。”
片山旅团长听野田参谋长说野藤大队离阜平城最近,他霍的站起来命令道:“野田君,你快快的与第二十六旅团长联系,马上命令野藤大队快速增援阜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