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且慢!”俊辰伸手拦住林冲,复向曹家娘子问道:“你等在青州,怎地会和那芒砀山扯上关系?”
曹家娘子见林冲都要向这个年轻人禀报,心下明白,这年轻人才是梁山之主,立刻拜倒说:“俺家男人有一好友,姓山名士奇,前些日子听说杀了当地一个豪强,如今正在落草,俺家男人寻思,与其在他处落草,不如叫上他一起来梁山,是以才会在芒砀山下经过,闹出如此事来。”
俊辰扶起曹家娘子,想了想,回头说道:“迁儿。”
虽然这个称呼已经不是第一次叫了,但众人听了还是有种要笑的冲动,可是韦豹还是第一次听到,不由左盼右顾,嘴里尚自问着,“迁儿?这不是个娘们吗?”
韦豹的无心之语惹的众人哄堂大笑,在众人的大笑声中,时迁红着脸出现众人的视线中,扭捏道:“哥哥,下次能别这样叫吗?”
“啊!”韦豹张大了嘴,指着时迁道:“兄弟,莫非你就是那迁儿不成?”
时迁转过头,一脸幽怨的看着韦豹,“你知道就行了,不用说出来吧!”这幅幽怨的表情,引得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好了,都莫要笑了,迁儿,你先行下山,至沧州柴大官人庄上等我!”
林冲闻言,不由有些着急,“兄弟,怎地要去柴大官人庄上,那曹正那边怎生是好?”
“二哥勿忧,想那芒砀山正在我梁山前往沧州的必经之路上,要收拾那三个莽夫,简直易如反掌,依我看,这次就由二哥和我下山走一遭吧!”
林冲听罢,方才将心放下,“就依兄弟所言!”
这边安排妥当,俊辰不由得将目光停在了栾廷玉身上,栾廷玉也是武人,对此似是有所感受,出言相询道:“哥哥,你可是有事要交由小弟去办?”
殊不知,俊辰此刻想到是孙立箭射栾廷玉的一幕,不由有些痴了,不知是不是该将此事交由栾廷玉,直到栾廷玉第二遍叫他时,方才省悟过来,“栾兄弟,不知令师弟登州提辖孙立,与你感情如何?”
“孙师弟与我一般,皆是自小拜师学艺,只是学成之后,各自回家,再无音讯,要说感情,在学艺时乃是刎颈之交,如今想来也应当不差。”
“既如此,我有一事相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