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壆到底是房山的老大,总不能看着自己的兄弟被人打成猪头吧,终究还是还是出手,替酆泰挡下了王寅的招数,只是此时的酆泰,未免有些凄惨,尤其是那个脑袋和那张嘴,肿的有些不堪入目。
“拉肚,恧哭衙哈玩波次啊……”酆泰摸了摸肿如猪头,触手生疼的脑袋,口齿不清地说了一句,只是说的连他自己也吓了一跳,这说的是什么啊。
杜壆脸上露出少有的郑重,对王寅一抱拳,说道:“这位兄台出手未免有些过了吧,在下杜壆,我房山酆泰、武松二位兄弟不知哪里得罪了你们,让你们如此对待,既然杜某被几位兄弟推为房山第一把交椅,少不得要向阁下讨教几招,请!”说罢,就拉开了架势,一派宗师气度迎面而来。
王寅隐隐觉得杜壆是前所未有的强敌,脸上亦是一片凝重,随手将手中的树枝一扔,朝着杜壆一抱拳,“请!”就待摆开架势,和杜壆好好较量一番。
“王寅兄长,能否稍歇一下,小弟在后面看的手痒,这一架不如让小弟代劳,可好!”就在王寅蕴势之际,俊辰的话音从他身后传来,他是个向来把位置放的很正的人,在他看来,他虽然加入了梁山,也能感到梁山兄弟之间的感情,可他却始终记得是李师师让他跟着俊辰,让他一定要守护好俊辰,既然俊辰有和杜壆较量一番的心思,王寅自会成全。
临阵换人,杜壆心中难免有些不满,王寅的手段已经展露过,杜壆也是见猎心喜之下,这才想和王寅过上几招,如今换成李俊辰,这么年轻,杜壆能满意才是怪事!
李俊辰来到这个时代已经不少年头,对很多事都有了很深的了解,看见杜壆的面色,便知其心生不满,微微一笑,抱拳道:“梁山李俊辰,还请指教!”
人的名,树的影,俊辰此刻的名声早已响江湖,别说是在后面观战的酆泰、卫鹤,就是杜壆也为之变色,只是生性强硬的杜壆从不会向任何人低头,哪怕是声名显赫的梁山,除非是你的本事强过他,“请!”
杜壆面色愈加凝重,也顾不得自己的年岁长于俊辰,直接挥拳攻了过去,俊辰见杜壆抢了先手,脸上也没有了往日的笑意,除了梁山兄弟,杜壆是他出道以来所遇到的最强对手。
杜壆的招式沉稳、严密,攻起来就如山洪爆发,一泄千里,明明打你脑袋,到眼前时,却取你前胸,专从不可来处来,却往不可去处去;俊辰则不像杜壆,结合师门拳法的朴实、自然和前世的简单、直接,让他的攻势更具杀伤力,让杜壆也是头疼的很,无他,招架起来太疼了,时间长了,还真是招架不住。
拳来脚往,打了七、八十回合,杜壆只感双臂越来越重,拳头也越来越疼,“难道会输?”他的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出手间突然有个迟疑,俊辰好不容易才遇到这么一个机会,哪里还会错过,直接一拳中宫直进,正打在杜壆前胸,打得他倒退五、六步,抚胸单膝跪地。
酆泰、卫鹤几时见过杜壆吃亏,如今乍然一见,立时围了上来,察看杜壆伤势。
李俊辰知道自己适才那一击有多重,赶紧跟上两步,朝着杜壆伸出手来,问道:“杜兄,小弟一时出手太重,不知是否……”
酆泰、卫鹤不乐意了,酆泰说出来的外星语,没人听的懂,但是卫鹤可没有受伤,“你还想怎么样、莫不是觉得你梁山人多势众,就可以欺负我房山不成,我告诉你,我们房山虽然人少,但就是没有一个……”卫鹤越说越起劲,只是他还没有说完,一只大手便从身后搭在他肩膀上,他回头一看,面露喜色,“大哥,你没关系吧!”
杜壆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同样伸出自己的右手,在俊辰的手上重重一握,“好个“小孟尝”,杜某输的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