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在一旁在瞅见俊辰这副模样,咧开嘴笑了,指着文殊院对俊辰道:“兄弟,看傻了吧,想当年我初来此地时,也不也是被这文殊院的壮观惊的不轻!”口中啧啧有声,似是对这文殊院的壮观颇为赞叹,忽然他似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咦!这门口的四大金刚可都修好了?当年我可是记得,洒家把这四尊全都给打烂了啊!”
俊辰无语,这事难不成还觉得很光荣吗?就在他打量文殊院的时候,寺中的和尚也都听说了智深上山的事,忍不住地将寺门打开一条缝,探出几个脑袋朝外张望,不张望还好,这一张望,正看到智深裂开嘴朝他们直乐,吓得他们连忙关闭山门,口中直叫唤,“不好啦,方丈,当年的莽和尚又回来了!”
上山短短不到两柱香的时间,俊辰已经两次听到有僧人这般嚷了,让他心里不由直骂娘,面上那无奈的眼神直往和尚身上瞟,和尚被俊辰这眼神看的心里直发毛。
只是这个时间并没有持续多久,随着沉重的“嘎吱”声,文殊院紧闭的山门竟然打开了,“阿弥陀佛!”庄严的佛号声也随之传了出来。
鲁智深一愣,“这个声音……”他下意识抬起头朝山门看去,就见一个满面佛光,相貌庄严的老和尚身披袈裟缓步走了出来,智深瞧见这个老和尚,眼眶渐渐地红了,脑海深处的记忆随之喷涌而出,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上前两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抱着老和尚的双腿嚎啕大哭起来,“师父,徒儿智深回来看你了!”
谁道英雄不流泪,只是未到伤心时,看着嚎啕大哭的鲁智深,俊辰的眼眶也随之红了起来,他此刻才深深地知道,为何鲁智深一直不愿意还俗,因为他的心中时时刻刻地在念叨着眼前这个老和尚,“晚辈梁山李俊辰,见过智真大师!”
智真方丈看着大哭的鲁智深,眼眶也湿润了起来,轻声道:“痴儿,都过去这么许多年,怎地还如此不知长进,叫人看笑话!”智深听了智真方丈的话,这才渐渐收住哭声,智真点点头,朝着俊辰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原来是知机子道友的高足到此,倒是小僧怠慢了,还请入内奉茶!”
俊辰自是欣然应诺,随着智真进到寺内精舍之中,自有知客僧人上得香茗,待得知客僧人退下之后,智真细细地打量了一番俊辰,心中算了一遍,默默将结果记于心中,面带微笑开口道:“李施主与我这徒儿义结金兰,如今在那水泊梁山占山为王,虽是走的绿林道,但却不行匪事,还能保得一方安宁,殊难可贵!”
“大师谬赞了!”俊辰连声谦恭道,“此并非在下一人之功,全赖诸位兄长全力辅助,这才使得梁山有的眼下气象……只是在下此次前来,乃是有一事相求!”
“阿弥陀佛!施主有话但说无妨,只要小僧可以做到,定然遵从!”智真高声诵念一声佛号,开口应了下来。
俊辰自是将武松之事从头到尾说来一遍,又将安道全诊治的事也细细说一遍,末了说道:“还请大师慈悲,许那王峰随我等下山一遭,救治我武松兄弟,此恩此德,俊辰当永生铭记!”说罢,朝着智真跪了下去,智深在旁见了,也是走了过来,与俊辰跪在了一处。
智真闭目沉思了片刻,终是长叹一声,缓缓起身,将二人一一扶起,“想不到过去了几十年,还有人记得老衲俗家时的名讳,说不得老僧只能与你们下山走一遭,去了却这段尘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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