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彪一挥手,示意此事不消再说,只是面上露出一丝疑惑,“我与那梁山草寇素无过节,他如何来犯的我风云庄,难道说他们不知道这风云庄是我云某人的庄子不成?”
徐槐心中大骂云天彪故作姿态,面上却是露出一副悲戚的模样,说道:“这梁山贼寇做事,向来就是不分青红皂白,不问是非缘由,当日我兄长徐和在济州府任知府,却因为这些贼寇劫了蔡京的生辰纲,派出的剿讨官兵也被贼寇所灭,从而仕途全毁,他那梁山周边的村子、州府百姓也时常被他们无故欺压,日子也是过的凄惨无比,是以小弟断言,此事定是梁山贼寇所为,兄长若是不信,断可将报信之人叫来,一问便知!”
云天彪狐疑地看了一眼徐槐,心中有些猜不透他到底想干什么,既然想不明白,他就索性不想了,直接扬声叫道:“来人啊!将先前报信那人给我带过来!”
云天彪的话,在景阳镇就如同圣旨一般,没有人敢不遵从,很快那名庄丁便被带了过来,云天彪见了他,开口就问:“你且给我好好想想,那些人可有说过他们是从何处而来!”
那名庄丁听了,低下头仔细地想了起来,忽地抬起头来,惊叫道:“有,他们中有一个手持两把板斧的黑炭头,口口声声称他们是什么梁山好汉!”
“黑炭头?板斧?这厮一定就是那什么“黑旋风”李逵!”徐槐指着庄丁,失声叫了起来。
云天彪面色阴沉,身上散出一股骇人的气势,重重地一拍桌案,“说,还有什么人?他们还说了些什么?那庞老可是这个李逵所伤!”
这个庄丁几时见过这般骇人的气势,当场被吓得唯唯诺诺,一句话噎在嘴里,半天说不出来,云天彪见状更是火冒三丈,正想再次喝问时,徐槐瞧出了苗头不对,赶紧对他说道:“云兄,依小弟看,你是不是可以将你这身的气势收敛一些,不然怕是这位兄弟……”
云天彪这才省悟过来,将身上的气势微微收敛,喝道:“有什么话,现在只管说来!”
虽说云天彪刻意收敛气势,但这名庄丁早已是吓破了胆,哪里还能把话说的连贯,支支吾吾说了半天,总算是云天彪和徐槐二人本事不差,这才将他的意思听了个明白。
“哼!好你个梁山,好你个李俊辰!莫非真当我风云庄是软柿子不成,如今不是你与我不死不休,而是我云天彪与你不死不休!”云天彪听完自是大怒,直接拍案而起,眼中满是决然之色。
徐槐见他这般,心中大喜,起身抱拳道:“兄长若有此心,小弟自当追附骥尾,与那梁山草寇不死不休,只是如今仅靠兄长手上的力量,怕还是有些不够,小弟自当四处奔走,为兄长引来强援,至于这任、真两位兄弟,就留于兄长这里,以助兄长一臂之力。”
云天彪正待出言婉拒,就见门口一阵骚动,跟着便跑进一名衣冠不整的军士,朝着云天彪便拜,“禀总管,镇外来了一支人马,看旗号乃是那梁山草寇,娄、谢二位将军将草寇势大,不敢擅做主张,特命小人来此请总管前往一观!”
“哼!我正要寻你!”云天彪闻讯,丹凤眼一睁,一把推开那军士,高声喝道:“全军集合,随我出镇迎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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