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贯忠此言一出,宗泽、朱武、左谋、刘敏几人不约而同将目光投向了俊辰,“风云庄却是前所未有的强敌,只是我梁山若是连风云庄都收拾不下来,那么又何谈北上收复失地,更何况云天义无故残杀我梁山兄弟,此仇不共戴天,梁山与他风云庄断无和解可能,定当不死不休!”
“好!好男儿自当如此!”许贯忠重重一击掌,伸手指向墙上的地图,“众位兄弟,你们来看,这里是梁山,这里是登州,这里是风云庄……”许贯忠的手指亦随着口中报出的地名而不断移动着。
“依我看,征讨风云庄,我们可以兵分三路,一路为主,两路为辅,分路进击,在景阳镇前聚齐,待拿下景阳镇,再图风云庄!”
许贯忠一席话,让朱武几人既是微微点头,又是皱起了眉头,就听得朱武开口道:“兵分三路,却是一个办法,登州为一路,取道潍州,绕过密州,过海州、沭阳,直取景阳镇;梁山为一路,取道单州,过沛县、吕梁、宿迁,取景阳镇;只是这第三路,恕朱某才疏学浅,实在不知从何处进军。”
“这第三路……”许贯忠笑了笑,才说了几个字,就听得俊辰开口道:“这几日,小七和张顺两位兄弟时常过来找我,话里话外的意思,不过是想要随军攻打风云庄,为死去的兄弟们的报仇,依我看,这第三路就交由水军负责…”
“嘿嘿…确然如此,这第三路当由水路进军,”许贯忠笑着看向刘敏,“智伯兄,如果在下没有记错的话,登州船厂中当还有几艘可供长江水路行驶的大船,不知可对?”
“不错,登州船厂在造海船前,确实是造了几艘可供长江水路行驶的大船,”刘敏伸手抚须,微微点了点头,旋即扭头看向俊辰,“只是哥哥要让小七和张顺兄弟领兵,怕是有些不妥,要知道这两位兄弟才在风云庄手上吃了大亏,此番再战,难保二人不会血气上头,从而再度栽在风云庄的诡计上!”
“哈哈,智伯多虑了!”俊辰哈哈一笑,朗声道,“有道是“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爬起来”,小七和张顺二人都是一腔热血的汉子,经此一役,自是知道该如何去做,更何况此次水军的意义并非是作战,不知我说的可对,大师兄?”
“知我者,俊辰也!”许贯忠在旁轻轻鼓了两下掌,“不错,此次水军的意义,并不是在于作战,而是在于另一用途?”
“另一用途?”左谋、刘敏二人只觉一头雾水,皆不知是为何意,倒是宗泽面上露出了然之色,看向俊辰和许贯忠的目光中满是激赏之意,“许军师的意思,怕是让水军封锁水路吧!”朱武思之再三,猛地一拍大腿,开口说了出来。
“不错,正是此意!”许贯忠朝着朱武微微颌首,“风云庄有沉螺舟这般水下行走的奇舟,且水路中满是埋伏,让人防不胜防,既然如此,就索性用铁锁拦河,每隔三步打下一个木桩,木桩间用渔网层层缠绕,任他沉螺舟再能水下行走,被渔网缠住了,怕也是难以动弹!”
“好!此计大妙,若能将沉螺舟彻底挡在风云庄外,再辅以庄前的大军,那云天彪等人的注意力将全部集中在庄前,从而忽视水路,那么我们就有充足的时间,在山壁上找出一条可以爬上山峰的路,将三楼两峰中的两峰拿下!”朱武听完许贯忠的安排,亦是忍不住击节叫好,更是许贯忠安排的基础上,增加了自己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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