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仲哈笑道:“老夫早闻知道长擅长观风水之术,是以老夫特来请道长替我大商造一物,功成之后,此物定是会造福于我大商,万民皆可受福,道长亦是功德无量啊!”
听闻仲如此一说,姜子牙倒是好奇心大动,不由问道:“却不知太师意欲我造何物啊?”
“乃是造一灵台,不过此物需要善于风水之人监督筑造,如此方才不会出现差池,不知道长意下如何啊?”
姜子牙眉头微蹙,许久之后才道:“不知这灵台是何神物,恕姜尚见识浅薄,却是从未听闻过!”
“此乃西伯侯姬昌所会之物,到时还需要道长同西伯侯一同筑造此灵台呢!”闻仲淡淡道。
姜子牙听罢,眼睛顿时一亮,道:“原来如此,素闻西伯侯善于衍算之道,能获悉凶吉祸福,此灵台莫非亦是可以预知凶吉?”
闻仲一听,顿时大笑道:“道长真乃神人,居然未待老夫说解此灵台之功效,便已经知晓了其功用!”
姜子牙摸摸胡须,微笑道:“既然是利国利民之事,那姜尚便恭敬不如从命,愿意为陛下效劳微薄之力了!”
闻仲一听,随即畅笑不已,之后便拉着姜子牙去了相关部门将一切东西处理好后,便递与姜子牙一道令牌,有了此令牌存在,这姜子牙便也算是大商的官员了,官拜下大夫。
回到宋家庄后,马氏闻知此事后,顿时开心不已,暗道:“那道长果真说的不错,这老头子果真是时来运转了,神人,真乃神人啊!不过道长说这老头子可是能够位极人臣啊,可是此时他不过是个下大夫,距离位极人臣还是有很远的距离啊,难道我给与他的磨砺还不够?”
如此一想后,马氏望着姜子牙的目光瞬间变得有些幽冷诡异,让沉思在自己心中念想的姜子牙不由的猛打几个冷颤。
四处张望一下,没发现什么异常后,姜子牙便继续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这闻仲闻太师已经命我为下大夫,主持筑造灵台,明日却是需要我前往羑里,请西伯侯一同前往朝歌北面选定的地方筑造灵台,如此,却是有光明正大的机会接近西伯侯了,暂时先将西伯侯出了羑里,之后的事情在徐徐图之吧!”
心有定计后,姜子牙随即便准备睡觉了,不想这时马氏又靠了过来,姜子牙脸色一僵,随即苦笑一声,之后,灯火熄灭,除了偶然间响起姜子牙那痛苦的呻吟声。
羑里城,乃是距离朝歌城较远的一个小城郭,说是城,其实也就是一般大小的小镇,内中居住的俱是一些小偷骗子之类的歪门邪道之人,穷凶极恶之途亦是不再少数,自古以来便是大商的一顽固之地,多次有君王决定彻底整治此处,无奈这里早已威名远扬,虽然君主可以命人将此处的邪恶之人斩杀,但还是有一些邪恶之途慕名而来,居住此处,简直就是斩之不尽,杀之不绝,如此,久而久之,大商的各代君主也就听之任之了。
当初崇侯虎兵法冀州时,由于申公豹从中作梗,却是让崇侯虎误以为西伯侯姬昌根本就是抗旨不遵,没有发兵冀州,如此,回来之后便参了西伯侯姬昌一本。
说来这西伯侯姬昌却是也没有发出一兵一卒,只是派遣了散宜生往冀州,递交那封劝降信,可是因为申公豹早做准备之故,让六耳在其路途中等待,让散宜生转悠了半天,最终待冀州之事为申公豹解决之后,方才将散宜生释放出来,如此,当散宜生赶往冀州后,冀州之事早已解决,而苏护等人也早已赶往了朝歌。
这崇侯虎虽然为人暴戾专横,但是却也是深的为官之道的精髓,看当时费仲尤浑二人受商纣宠信,遂很是花费了大力气与费仲尤浑二人交好了一番,如此,当崇侯虎参西伯侯姬昌时,费仲尤浑二人自然就为崇侯虎说话了,极力的贬责姬昌。
可怜的姬昌也是哑口无言,谁叫他仁义之名遍布天下,不忍路途之中的百姓受兵荒之苦呢,结果一兵一卒都未派出,唯一派出的散宜生也是事后才到达的。
如此,在费仲尤浑二人的谗言之下,而姬昌又被那番“事实”所证,于是,盛怒之下的商纣见西伯侯姬昌果真是抗旨不尊,无视自己的旨意,随即便意欲将姬昌给斩杀了的,可是费仲尤浑二人这时又出一奸计,便是让姬昌前来羑里教化此地的邪恶之民,说是让姬昌将功赎罪,且将此地邪恶之名教化后,也算是为大商解决一顽固之地,商纣一听,顿时便答应下来了,之后,悲剧的姬昌便被送往羑里教化当地民众了。
事后申公豹听闻此事后,也是哑然无比,当初申公豹之本意乃是单纯的不想姬昌的仁义之名再次传播,却不想自己无心插柳柳成荫,这姬昌居然如此莫名其妙的由于他的一番施为而率先被关到了羑里。
之后申公豹也没有再管姬昌,关着就关着吧,申公豹知道虽然自己极力不破坏封神中的一些事情,但是因为自己的多番动作,到底是会改变一些事情的轨迹的,比如这姬昌之事。
不过事情只要让他知情的情况下,一切皆是无碍的,是以这姬昌还是关着的好,就困在羑里教化万民好了,如此,在申公豹的眼皮底下,发生了什么事情,申公豹也可以第一时间作出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