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原是朝歌女子,那里去离乡背井。(..L子牙,你从实些,写一纸休书与我,各自投生。我决不去!”
姜子牙依旧是不甘心,继续死缠烂打。“娘子随我去好!一日身荣,无边富贵。”
马氏叹息一声,她不想再继续跟姜子牙纠缠下去,毕竟再继续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我的命只合如此,也受不起大福分。你自去做一品显官,我在此受些穷苦。你再娶一房有福的夫人罢。”
姜子牙见马氏如此抉择,也着实没有办法,只得叹息一声。“你不要后悔?!”
马氏瞧着姜子牙的表情,就恨不得上去踹他两脚,但是想了想又忍了下来。“是我造化低,决不后悔!”
姜子牙此刻点点头,叹息一声道。“你小看了我!既嫁与我为妻,怎不随我去。必定要你同行!”
马氏此刻闻言勃然大怒,她被姜子牙这话给彻底的惹恼了。“姜子牙!你好,就与你好开交;如要不肯,我与父兄说知,同你进朝歌见天子,也讲一个明白!”
夫妻二人正在此斗口,有宋异人同妻孙氏恰好来姜子牙的府邸看望姜子牙,他们也听说了姜子牙的事,都觉得蹊跷,不禁来府一看究竟。
姜子牙的府邸仆从识的宋异人,尤其是姜子牙还曾告知仆从,不得阻拦宋异人,可任由宋异人出入姜府,这也是为何宋异人及其妻能出现在此。
此刻他们恰好听到姜子牙与那马氏的斗嘴之言,不由的来劝子牙道。“贤弟,当时这一件事是我作的。弟妇既不同你去,就写一字与他。贤弟乃奇男子,岂无佳配,何必苦苦留恋他。常言道:‘心去意难留。’勉强终非是好结果。”
他们其实也都大体听明白了姜子牙和马氏争吵的话中意思,也明白姜子牙欲要归隐,不再去做那大商的上大夫,虽然他们觉得奇怪,但也没有多言什么,毕竟在他们看来姜子牙不简单,既然他这般去说,亦是应有他的道理。
姜子牙此刻叹息一声道。“长兄、嫂在上:马氏随我一场,不曾受用一些,我心不忍离他;他倒有离我之心。长兄分付,我就写休书与他。”
子牙写了休书拿在手中,继而转向马氏道。“娘子,书在我手中,夫妻还是团圆的。你接了此书,再不能完聚了!”
马氏可不管三七二十一,伸手一把接书,全无半毫顾恋之心,尤其是他看向姜子牙的眼神透着一丝冰冷。
姜子牙此刻叹息一声,他此刻彻底的被马氏给伤到了。“青竹蛇兒口,黄蜂尾上针,两般自由可,最毒妇人心!”
马氏根本就没有理会姜子牙,只管收拾回家,改节去了。
姜子牙看着马氏在打点行囊,不由的一脸难看,不过事已至此,也无法挽回,只得作罢。
次日,姜子牙也打点起行,他不敢在朝歌再多逗留,否则定然会什么隐患,尤其是马氏已经离开,要是马氏在肆意的去吆喝,那定然会被朝廷的军队追捕,倒是他上天入地,恐怕都难以逃窜。
姜子牙先去宋府上作辞宋异人、嫂嫂孙氏。
“姜尚蒙兄嫂看顾提携,不期有今日之别!”
宋异人对姜子牙还是比较看重的,虽然搞不懂姜子牙为何会有这般怪异的举动,但是他总觉得姜子牙不简单,这般作法或许其中有一定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