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夫君说,苏使节的家里,妻子听外人说他死了,顶撞婆母回了娘家。大叔的老母亲生气而亡,还是我夫君帮忙安葬了老人家的!”於维尔兰对她说。
“那女人真的可气!”梅尕听了愤愤不平地。
“姑姑,难道你在这里两年来,你们就没做过那事?”她悄悄问。
“什么事?”
“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情呀!”
她摇摇头
“那你们平时怎么过呀?”
“各人过各人的呀!”
“你也真是的!你们一起外出吗?”
“经常一起外出呀!”
“我就不信,你连他都搞不定!”
“他根本就不是你、想象的那种男人!”
“那他就不定一个正常的男人!”
她想起那次在野外海边,虽然被惊扰,她体验到了他的强悍。她不满地:“谁说他不正常?”
“那就是说,你和他那个过了!”她咯咯的笑了。
“没,有。”
於维尔兰听着她失落的声音:“过去,他想着家里的人等着他,如今知道了一切,我看她还说什么!姑姑老天留我们在这里,我明天开始,想办法给你们找机会。”
“别,这、急、不得的!”
“你要是等这大汉男人表态爱你,那你就错了!”於维尔兰说,“我就不信,大叔就真的是一根脑筋!姑姑从明天起,看我的!”
第二天早上天大亮。梅尕起床开门,雪已经堵住了一半的门。可雪还依旧,风却比昨天小了许多。
“嘿,雪堵住了门!”她惊呼一声,拿来铁锨铲推着雪,好容易铲了条小道到灶房,打开门拿锅挖了锅雪生火烧水。
於乙峇老人起来开门一看,叫醒衽余,一起忙乎起来。
苏武和李陵两人彻夜叙说着各自的心事,直到天亮时才睡下,早饭还是老人叫醒他们的。
饭后,大家一起开通了连接各个门前和羊圈的道路,看雪没有停的意思,各就各位的回到房间。
苏武和李陵刚躺在榻上说话,於维尔兰推门进来,调皮地对苏武说:“大叔,你别光顾自己说话,能不能给我两个让点时间呀?”
“能、能。”苏武笑着立即起来下地,“我真的忘了你们夫妻了!”
“那你快去帮帮梅尕姑姑吧!”
“她要我做什么?”
“你去就知道了!”
苏武出门后,於维尔兰对李陵说:“夫君,咱们想办法给梅尕姑姑和大叔住持个婚礼!”
“你说能行吗?”
“能行的!”她说,“我跟你说过的,姑姑是为了爱他才来的。可是他却总以家里有妻室为由拒绝。如今她的妻子已经另嫁他人,看他还有啥理由推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