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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睡惺惺的睁眼醒来,目光恰好落到法师塔那并不美观的窗口处,带着浓郁热量的阳光从外面照进来,将房间照的微微明堂。.l。更新好快。…≦,
又是‘艳’阳高照的沙漠一天,离三个月的时限还差多少来着?对了,应该所剩不多了,蒂亚在梦之境界里似乎刚刚和我说过,大概还剩三天还是五天来着?
好在,魔法阵都已经掌握的差不多了。
想到这里,我微微松了一口气,开始琢磨着该怎么起来了。
为何如此简单,只需要腰一‘挺’就能做到的事情,需要琢磨呢?因为现在的状况有些特殊。
虽然说,梦之境界并不需要做脱衣服这种令人难为情的动作,但实际上我也没太多在梦里迎人接客的经验,小幽灵,那是因为能直接和我灵魂合体,埃里雅,那是因为梦之境界本来就是她的家传绝技,就好比一座房子,虽说是我建的,但是里面的一砖一瓦,螺丝钉子,窗户大‘门’,全都是来自大材料商埃里雅家的东西,你说她可能不熟悉么?
至于蒂亚和小狐狸,因为无从着手,想来大家靠近一点,总该成功率会更大些吧,抱着这样的想法,就在同一个房间,同一张‘床’睡了。小狐狸虽然薄有抗议,但是在大义的压迫下,也只能选择点头。
于是乎,大家明白我想说什么了,为什么起不了‘床’了吗?
这只傲娇的小天狐,明明嘴上一百个不乐意。睡着进入梦之境界后,身体却最是老实,整个贴了过来,把我抱的牢牢实实。
蒂亚也不甘示弱,从我的另外一侧,手缠着手,‘腿’缠着‘腿’,缠缠绵绵到天涯,都快成扭来扭曲的人参根须了啊喂!你们这是要做什么。cos一整根人参(赢家)吗?!
咦,好像有什么谜之声,还是假装听不到的好,否则又要被打死了。
不,我还没说完,最后,小幽灵发现这个状况,看到小狐狸抱的舒服。她不乐意了,也来凑了热闹。此时那微微发光的圣洁娇躯,直接趴在我的身上,那两团无法忽视的雪白丰满,压的我心慌意‘乱’,反正我现在只能仰天一声长叹,这笨蛋幽灵又没有穿内y了。
我最大的困境。来自小幽灵,刚刚结束梦之境界醒过来,我相信小狐狸和蒂亚都是在装睡,小狐狸察觉到现在的状况……应该说在梦之境界修炼的这段时间一直以来发生的状态,十分有经验的不好意思。没办法起来,而蒂亚,她也十分有经验的没有起来,以免让小狐狸难堪。
所以说,只要我做起身的动作,按照这两个月形成的默契,她们都会自动自觉的松开纠缠的手脚身体,让我可以顺利起‘床’离开,然后两人才会在人生如戏全靠演技的bff加持下,缓慢睁开双眼,‘迷’糊糊的向对方一笑,道声早安,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可是小幽灵是真的在睡啊啊啊!!!
你绝对难以想象,一个在梦之境界里刚刚活跃完毕的人,按道理来说,她的大脑活跃系数如此之高,一旦结束梦之境界,应该立刻醒过来才对,而小幽灵,她等于是刚刚完成一个脑筋急转弯,眼睛一闭在一秒钟之内就熟睡了。
这是何等的睡神境界,整个三界都在为她而颤抖。
不过,毕竟是小狐狸和蒂亚,大概感受到了我现在的困境,没等我做点什么,她们就主动的松开手脚,身子开转,解除了我的人参牢笼。
只剩下一个趴在我身上的小幽灵,好办多了,我直接抱着她就坐了起来,任由着她挂在自己身上,摇摇晃晃的下‘床’,走向浴室。
“醒来,笨蛋幽灵,懒猪圣‘女’,快起‘床’。”一边走,我一边拍着小幽灵的屁股,不让她安睡,开什么玩笑,现在迁就她的话,她就会一整天挂在我身上不下来,我哪都去不了。
“恩呜呜呜~~~小凡大坏蛋,不许吵本圣‘女’,本圣‘女’现在很困。”梦中的圣‘女’大人呜呼呼的悲鸣道,也的确难为她了,最近每个晚上的梦之境界学习会她都参加了。
也就是说,这只睡神小圣‘女’,竟然过上了只比正常人多一点点的睡觉时间,真是太可怕,太恐怖了,要不是每次梦之境界结束她都睡个天昏地暗,我肯定会怀疑她是某个地狱‘奸’细假冒的冒牌幽灵。
“想睡进项链里睡去,你挂我身上一整天都睡不安稳。”虽然可怜小幽灵,不过这也不是回事,我不可能陪她一整天睡觉。
“小凡最坏了,明明以前陪本圣‘女’在‘床’上一起三天三夜都可以,欺负完了本圣‘女’就睡,睡醒了吃饱了继续欺负。”
“……”
我说,你睡着了就别把如此劲爆的历史曝出来可以吗?
在我的走动下,挂在身上的小幽灵一晃一晃,她终于无可奈何,哧溜一下钻到了项链里,继续安安稳稳的睡大觉去了。
呼,终于打发了这只粘人的小圣‘女’,我转个角来到浴室的洗手台,带着一丝尚未清醒的睡意,刷了牙,洗了脸,带着冰冷的水让自己清爽了许多,困意全无。
抹抹嘴,抬起头,前方正好是一面大镜子,镜子里面倒影的是圣月贤狼那张白皙‘精’致的面庞,一头未经约束的乌发直发,慵懒的披洒垂落在肩背上,整齐掠眼的刘海,恰好让圣月贤狼的面庞变得朦朦胧胧,似雾中看‘花’。
再往下看,修长的脖子下面,就是下作而无用而累赘的东西了,无视之。无视之。
话说回来,自己在赫拉迪克族这段时间,绝大部分时间都保持着圣月贤狼形态,连睡觉的时候也不例外,没办法,圣月贤狼的确有利于学习。换言之,也就是说我绝大部分时间都在学习,‘挺’不错的吧,原来世界高考的时候都未曾如此努力过。
结果,似乎有些习惯了呢。
对着‘精’致左看看,右看看,挑了一缕乌发,在细白的手指上缠绕数圈,然后轻轻一脱。被卷起的发束立刻像缎丝般重新垂落,不见一点弯曲痕迹,这发质……不,与其说发质,我觉得更说黑长直属‘性’更为恰当,这属‘性’还真是难以改变,其实我偶尔想试一试那种华丽的大巧克力卷,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
“呃……”对着镜子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我忍不住‘诱’‘惑’。缓缓的,颤抖的将双手向上抬起,做了自己一直都想做却没能做的事情。
比起本体时显得娇小许多的手掌,缓缓从纤细腰身上划过,沿着高耸过头的‘胸’部攀爬而上,最后终于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