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丽华不甘心,她不想放过这个占了自己天大便宜的宇文温,一边细嚼慢咽吃着晚膳一边想着如何找茬让其付出代价。(..L
“郡公似乎工于心计,想来平日里经常算计人吧?”
宇文温见状做诚惶诚恐状连说不敢可心里却不停吐槽:当然,你老公是我干掉的,你老爹两次遇刺也是我策划执行的,你今日要是不讲理要把事情闹大我就把你挟持了冲出长安城!
谁要做阉人,我还要做你夫君!
杨丽华见宇文温一副淡定的样子十分不爽,即使明确知道今日上午那场荒唐对方也是‘受害者’也不爽。
‘我不会放过你!’杨丽华心中暗暗下了决定,这混蛋占了她这么大的便宜不能善罢甘休,吃完晚膳后边让女官阿奴将食案端了出去。
“微臣斗胆,不知太后要如何处置微臣。”宇文温决定先发制人,要是再让这杨丽华东想西想自己怕是又要被阉。
“你说呢?”
“微臣家中妻子翘首以盼,不想做宦官。”
“妻子,今日你...你...”杨丽华闻言气的话都说不出了,今日他也不知道‘耕耘了’自己多少次如今却说起家中妻子了?
“今日之事微臣不敢推卸责任,只是...”
“我不管!”杨丽华哭喊着挥舞双手向他挠来,她忍着巨大的屈辱辱和羞耻感担惊受怕了一下午,可这占了自己天大便宜的混蛋竟然还如此淡定。
杨丽华知道上午之事她和宇文温都是受害者,只是被他‘突破’之后心里实在接受不了,自己是堂堂大周太后竟然弄出荒唐事来憋了一肚子火总要发泄。
凭什么你能如此逍遥,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宇文温也不躲避将她手抓住随后将其搂入怀中紧紧搂着细语道:“哭出来,哭出来好受些。”
杨丽华奋力挣脱对方怀抱坐回原位背对着宇文温用手捂嘴低声哭泣起来一发不可收拾,从外边走进来的女官阿奴见状望望外边随即沉默不语。
杨丽华将宇文温叫来说白了就是要找茬,她心中委屈无处倾诉好容易得了个‘树洞’哭诉,宇文温化作知心邻家大哥哥静静倾听了不知多久,杨丽华哭着哭着把他赶到外间随后竟然就不管了。
动又动不得劝又劝不听,宇文温无奈在外间坐着发呆,他想躺下又有点冷,里面肯定是不能进去可又不能离开。
女官阿奴给内间里睡着了的杨丽华盖上被子但对于外间处坐立不安的宇文温那期盼的目光视而不见。
想盖被子没门!最好得风寒马上死掉!
整整一夜宇文温就坐在外间打盹每当他要睡着的时候就被旁边的阿奴弄醒,醒来之后想和对方搭讪却又被一番白眼顶回来。
阿奴坐在他对面时不时把玩着寒光闪闪的匕首免得此‘獠’趁自己一不注意摸到里面对太后‘欲行不轨’。
直到清晨杨丽华才打着哈欠醒来,发觉宇文温还在外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冲上去扇巴掌:“禽兽!”
一夜无眠眼圈发黑的宇文温反应快好歹抓住那只手躲过一劫,见她又要发作无奈低语:“太后睡了一夜真要有事也晚了。”
杨丽华冷哼一声甩手挣脱对方转身走开,宇文温动作僵硬的舒展腰骨,昨日上午一场‘大战’已是腰酸背痛接下来又坐着熬了一夜他真怕自己的腰会断掉。
“你给我滚!再敢跨入寝宫半步我就砍断你的腿!”
正所谓兔死狗烹鸟尽弓藏,熬了一夜的宇文温没得任何好脸色就被赶了出来,女官阿奴带着身着宦官服的他出了寝宫便要撒手不管任由其自生自灭。
宇文温作为宿卫官夜晚应当住在值守官署结果被叫去寝宫一夜未归,他将原来官服换上后便问阿奴关于自己夜间不在官署的事情可曾有什么说法。
阿奴冷笑一声说你自己好自为之,宇文温问昨晚你不是说太后自有安排,那么安排在哪里?
“谁稀罕给你安排,不在官署过夜的借口自己想吧!”阿奴抛下一句话飘然而去,宇文温看着她的背影嘴角抽搐,原地来回走动片刻他心生一计。
片刻之后,几名宫女在某处宫殿角落意外发现了小左宫伯宇文温,当时他穿着贴身衣物盖着官服躺在地上呼呼大睡,口中还不住梦呓说什么夫人夫人。
报到左宫伯处方才得知昨夜小左宫伯不知何故未在官署过夜,一群热心人士分析后得出结论:小左宫伯宇文温思念夫人过度夜间梦游结果不知不觉跑到外边地上睡了一夜。
真是个可怜人哪!众人如是想。
不过可怜归可怜,职责所在宇文温还是打着哈欠去巡查各处侍卫,一日下来好容易抽空打盹补了些觉熬到傍晚,吃完晚饭正要大睡一场的宇文温却被人叫了出去。
“太后又要见我?”宇文温看着女官阿奴手中宦官服惊疑不定,昨晚在太后寝宫他差点被阉了好歹哄着杨丽华发泄心中怒火躲过一劫未曾想今晚又被找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