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哪个里坊的,赶紧走不然算你是贼人来踩点!”当先一名护卫说道,另外一个则是不动声色的绕到侧翼就等着他有不对马上抡起手中短棍。
男子打着酒嗝看着面前之人过了片刻迷迷糊糊的说知道了便站起来,就在他要转身离开时街道上前呼后拥驶来一辆马车正好停在府邸大门处。
还想多看一眼却瞥见护卫如临大敌的一手前挡一手握棒,满是蓄势待发的样子似乎他再有什么不合时宜的动作就要发难,见着对方如此模样他再没犹豫转身离去。
他转过几处街口确认身后无人跟踪之后又在巷子里转了几个弯最后在一处小院里停下,在门上两长三短敲了三下之后其对门的院门轻轻打开,他再度回望确认无人便闪了进去。
进得院内,一人从他身后把顶着后腰的匕首拿开随即关上院门上好门闩,他也说些什么径直进入一个屋子里,片刻之后有一人进来问情况如何。
“防范严密,我不过在附近坐了一会便有人过来驱赶,还是左右搭档相互策应就怕我发难。”男子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案上水壶倒了杯水一饮而尽,此时的他哪里有刚才那醉醺醺的样子。
“这厮莫非是亏心事做多了怎么如此提防...”后来进屋的男子眉头紧锁,他面白无须生着一个酒糟鼻身材魁梧看上去像是一个酒肆掌柜。
“能让那位如此兴师动众的派我等过来对付的还能是个普通人?”男子喝够了水便笑着说道,他见‘酒糟鼻’一副眉头紧锁的表情便问事情进展得如何。
“不顺利,想在府邸周围租个房子麻烦得紧说是要备案还得画影图形。”酒糟鼻有些无奈的说着,“使钱也不行说是查得严不敢糊弄。”
“没办法从下人口中探出什么来?”
酒糟鼻苦笑着说没用一个个口风很紧,况且外出的下人接触不到内院,要是抓舌头又怕打草惊蛇,昨夜他亲自带人飞檐走壁要靠近府邸却发现院内竟然有望楼。
那望楼不高在外边未必注意得到想来就是专门防人飞檐走壁翻墙进来的,望楼没有明显的窗户似乎是一条条细缝,外边就算是想放箭也未必射得中里面的人。
“这厮的护卫头领也不知什么来路把护卫们调教得跟猴儿一般精。”
“我说,若不是要救那位杨氏和小女郎,光是行刺也不是做不成,无非就是几命换一命。”男子一边用手指敲着桌案一边说,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
“关键是那位就我等护得杨氏和小女郎周全啊...”酒糟鼻叹了一口气,两人相对无言片刻之后他话锋一转提起另一件事来:“对了,老九这几日夜间在城中走动发现有些不对。”
见着那男子问有何不对,酒糟鼻冷笑一声说道:“这厮新官上任三把火烧得地头蛇快受不了了,似乎有些在勾连着...”
“这么说,万一有变那我们...”
“静观其变,搞不好能来个黄雀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