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了，不懂的可以问黄蓉，可大家都是学生，过去问，多掉面子。

所以，如花尽管不懂，还是直接用楚峰给的材料和锅炉，炼起了五水七琴扇，结果，也不出意外，失败。

第二次，失败，没有丝毫进步。

第三次，失败，进步一丢丢。

不同的是，田伯光，一次失败，两次差一点成功，三次彻底成功。

至于黄蓉，一次就成功了。

这就好像上大学的时候，上体育课，学太极拳一样，大家都是零基础，有的人学了很多天，还是磕磕巴巴，有的人很快就学会了，天赋，有时候，不承认都不行。

看着完全吊打自己的田伯光和黄蓉，如花一脸苦逼的走到正在喝茶的楚峰面前。

“师傅，能不能再给我讲一遍？”

楚峰正想说可以去问黄蓉，突然看见如花眼中泛着泪光，可怜的孩子，相貌不如别人，脑子也不如别人，这会儿估计是自卑坏了。

“如花，贫道实话跟你说，炼器这种事，越聪明越不行，最好是蠢的人，为什么这么说呢，聪明的人往往坐不住，蠢人，因为知道自身资质的不足，一般肯吃苦，肯坐冷板凳，最后炼出来的东西，往往好一些……”

话还没说完，楚峰听到呜咽的声音，抬起头，看到如花满脸泪水，眼睛红通通的。

呃，这又是闹哪样！

“师傅，我知道自己蠢，拜托你不要说出来！”

如花呜咽着说道。

楚峰十分尴尬，不小心又做了一次诚实可靠小郎君，昨晚对牛壁也是这样，唉，贫道太诚实了，这个缺点要改一改。

“师傅，你话说的听起来很有道理，可实际上，好像不是这么回事，在我那个世界，锦衣玉食的是聪明人，享受荣华富贵的是聪明人，就像唐伯虎，他家财万贯，有六个如花似玉的娘子。”

如花不太认同的说道。

“虽然贫道说的是炼器，放到现实中，也是一样的，昨夜，贫道另一个徒弟，说的一段话，很有道理，他说，年轻的女人，稍有点姿色的，对将来的另一半都要求的很高，要车，要房，要年轻，要帅气，要体贴，要专一，要脾气好，忽视身旁的普通人，使得那些对爱情有一份纯真想法的普通人梦碎，转而在事业中奋进，多年后翻身，身边更出色的美人相伴，昔日看不上他的女人，再回头看时，也就是那回事……这表明，人的光芒不在于起点有多高，而在于，终点有多远，你懂吗？”

楚峰不由说起了昨天后半夜，牛壁说的一段话。

“人的光芒不在于起点有多高，而在于，终点有多远。”

如花咀嚼着这句话，一副受教了的样子。

接下来，楚峰以从未有过的耐心，讲解了两遍。

如花翻了一番功夫，勉强完成了炼器。

中午，十二点整。

楚峰在校门口送别田伯光和如花。

“拿着你们的扇子，把五种水收集，天黑之前，贫道会下一场雨。”

“是”

“是”

如花和田伯光各拿着一把古朴的扇子，消失不见。

楚峰转身离去，没走几步，突然往卤味店的方向看了一眼。

…………

玄武湖，位于金陵玄武区，东枕紫金山，西靠明城墙，北邻金陵站，是江南地区最大的城内公园，也是国内最大的皇家园林湖泊、仅存的江南皇家园林，被誉为“金陵明珠”。

眼下正值中午，游人很多。

挺巧的是，昨天在夫子庙吃自助餐的两个少年，也在，他们正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样子都很无聊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