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雍郡王府里只需不惹事,生活得不错,勾心斗角少,舒瑶对仆从大方,月钱在京城实有数的,很难找到比雍郡王府挣得多的地方了,最重要的是舒瑶护短,只需你没犯错,谁欺负到你头上,舒瑶真敢让人打上门去……,一切的都有规矩,不犯错很容易。
每个月还会开一场联欢会,交换一下相互的感情,当然这些费用是舒瑶出的,瓜子,瓜果管够,联欢会上有各种的表演游戏,足以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古人都受着严格的儒学教育,他们憨厚,善良,虽然有些勾心斗角,但大多数人是歉让的,温良恭俭让等在现代社会消失的美德,在大清很常见。
舒瑶也觉得大清的民风很憨厚,肯为主子,为国家牺牲的人很多,尤其是在一些不识字的人仆从当中,他们将主子当成了了比xìng命还重要的,他们朴素的认为,主子好了,他们才会好,主子倒霉,他们这些卖身为奴的奴才也会跟着倒霉,加上舒瑶的爱府护府的教育,他们更是将四爷府当成比生命还重要的存在。
“瑶儿。”
“瑶儿。”
胤zhēn唤了两声,感觉到他xiōng口被顿顿的爪子挠了一下,困倦的抱怨声响起:“大晚上不睡觉,叫娄做什么?”胤zhēn下顾绷紧,嘴chún抿成一条线,躺在他xiōng口的舒瑶感觉到他肌肉绷紧了,不太舒服,动了动身子,舒瑶脖颈间有重重的吸气声“瑶儿,今日皇阿玛也到了丰台大营,你二哥没通知爷。”舒瑶放软了身子,环住胤zhēn的腰,摩挲他后背半晌,疑惑的问道:“你想说什么?皇上去丰台大营不是很正常的?二哥做什么要通知你啊?四爷,您能不能将话说明白些?我不懂啊。”
“”胤zhēn张嘴咬住了舒瑶小巧肩头的皮肉,不懂,不懂你安慰爷做什么?这么明显的事情还需要爷来注释吗?
丝丝拉拉的疼痛,使得舒瑶mí糊了,她还没咬胤zhēn呢,反而被他咬了?太过分,是谁抛下他们母子跑掉的?虽然他是在她平安生产后出门的,但连一句辛苦都没说就走了,舒瑶心眼儿小,记着呢,张嘴咬住了胤zhēn的rǔ首,让你咬我,我咬回来,咦舒瑶的腰间硬邦邦的,胤zhēn的咬转为了啃wěn,手也滑进她的衣服里看,气味里多了几分急迫,压抑很久的渴望“瑶儿。”
舒瑶眨眨眼,在眨眨眼,被他录光了,这是什么状况,胤zhēn埋首在她泛着rǔ香的xiōng前,舒瑶的肚子还没缩回去呢,不是被她看光了,这怎么成?
舒瑶抬头看着棚顶,如果胤zhēn敢嫌弃她的话,她就去找系统,死活弄来个男人生子的药,让胤zhēn也尝尝怀孕生子的滋味,最近舒瑶没事最愿意看的就是女尊文,还曾经同系统探讨了一下男人生子是不是违背自然规律。
按照某位光电硕士的说辞,科学来源于想象,没有想象的话,科学不会发展,时代亦不会进步……,胤zhēn的wěn由上到下,没遗漏寸地,舒瑶是比平时多了小肚腩,多了额臃肿的腹部,但在胤zhēn眼里,她还是她,可爱亦然,舒瑶的手被他攥住,慢慢的向下拉,盖住了他**灼热,胤zhēn喃咛:“瑶儿。”
舒瑶红着脸,这姿势额娘教导过滴,想要专宠,想要一个干净的丈夫,额娘说过,最少不能憋屈了丈夫,夫妻之间的情爱非常的正常,没什么不好意思可羞涩的。
舒瑶动作虽然生涩些,比春宫图上的手法让胤zhēn舒服,舒瑶身体无一处不柔软,小手更是瓜尔佳氏指导过的她迅速的进入状况,带给胤zhēn的是奇异舒服的享受,舒瑶还记得瓜尔佳氏的话,你不用觉得侮辱,你手中的是掌握着一个男人的一切。前生的舒瑶这方面一片空白,但好学的她有个好师傅,在情yù中从未失败过的瓜尔佳氏胤zhēn低吼,暧昧的味道弥散“瑶儿真好,比梦中还好,还美好。”梦里的胤zhēn虽然女人中多,但没一次这样的享受,舒瑶红着脸问道:“您是怎么了?”
她明白过来,不发生什么的话,胤zhēn舍不得折腾她,胤zhēn搂紧了她,不能同舒瑶拐弯抹角,直言道:“爷被皇阿玛耍了,被他欺负了”“啊,原来是皇阿玛啊,没事,赶明儿我给您报仇去,谁都不能欺负您。”舒瑶在心底加上一句,除了我以外……,m今日双更,求粉红,嘻嘻,有肉滴说,求两张粉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