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狗这件事,和田春花没有关系,以后谁要是把这件事和她提到一块,打板子三十。”里正对着大伙说完,里正转头看着叶子,好似在问她是否满意这个公断。
叶子笑了笑,“里正爷爷不愧是我们田家村最聪明的人,秉公办理此事,叶子我算是服你了。”
叶子在怎么现代人,在怎么聪明能干,在怎么的机灵,也知道在农村这种地方,搞好关系是错不了的。
她刚才此地,人生地不熟的,想要穿回去,还得看老天爷什么时候高兴了送她走,这种概率无疑是没谱的,还不如先稳定下来,再进一步的做打算。
“你这丫头,少给我灌糖水。”听着叶子的话,里正脸上也露出少许笑容,上了年纪的人,爱听好听、奉承的话。
灌糖水是田家村的俗语,就是说好话哄人高兴和吃了糖一样甜,一般多是长辈用来形容晚辈的。
“里正爷爷,刚才我大姐的婆婆说要休了我大姐。”叶子故作可怜,何氏的泼辣劲,她刚才可是一幕不落的看在眼里。
今天她揪出了田小庄,村里肯定是要他们三人为风水狗的事情负责,少的一顿毒打,多的怕是更严重。
大姐要是跟着何氏回家,还不定会被她折磨成什么样,媳妇是自家的奴才是用来做牛做马的,儿子才是自家的主人,这种主仆关系的风气,在大部分农村还很流行的。
“叶子,你别听那个疯婆娘说,我们小庄是不会休了你姐姐的。”田正侯急了,赶忙解释。
叶子对田正侯这个憨厚的农民印象不差,他能分青红皂白的让里正处理田小庄,就知道他是个老实的庄稼人。
听到这话,原本坐在地上的田春花,也慢慢的站了起来,她的手早就在叶子来的时候被他们解开,只不过那一道又一道的红绳印,太过促目惊心了。
田春花走到田正侯身边,噗通的一下朝他跪了下去,“爹,儿媳妇知道你一直都很疼我,没少短我吃没少短我喝,可是发生今天这件事,儿媳妇是真没法和他过下去了。”说完,田春花的泪水就涌了出来。
“春花,我……”田正侯顿时着急的没了主意,“爹知道你今天受委屈了,回头,爹帮你揍他。”
田正侯知道对于一个嫁出去的女人来说,被夫家休了后果有多严重,他知道田春花平日子孝顺,做事勤快也不偷懒,虽然何氏整日在他耳边念叨她的不好,可田正侯的心又不是石头做的。
“爹,请爹成全我吧。”说完,田春花便用力的磕头,才磕了两下,她的额头便出现了一个红印子,要不是叶子及时拉住她,指不定她的额头就该破了。
“我……这都是做的什么孽哦,春花,你先起来,有话我们回去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