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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守备不是去追人了吗,为何人没追到,反而自己晕过去了?李三公子觉得这事情怎么都带点蹊跷。
“潜之也不知,等我追上叔父时恰好看到叔父的身子在前面一晃,就倒在了墙边。”林公子其实心中何尝不满腹疑窦,难道这府中真的曾出现过一个白衣女子,这女子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何要半夜三更的出现,目的到底为何,凝香好像是婶娘的闺名吧,婶娘已经去了十多年了,怎么也不可能是婶娘,至于是鬼魂吗?他更不相信,这世上真的有鬼魂存在,一定是有人在搞鬼。
“哦,那世弟还是快将林世叔扶到房中休息吧,世兄我也该回房休息了。”李三公子觉得这时身上的瘙痒比起前一会是稍微减轻了一些,今晚,有这么诡异的情形发生,他不在自家娘子身边,到了现在,他倒是担心起自家娘子的安危来,这时,也不官自己身上的瘙痒是多么难受,只想回到他们住的院子确认自家娘子安然无恙。
“也好,世兄早点休息。”林公子向李三公子告别,然后扶着林守备离去。
李三公子目送林公子叔侄两人离去之后,这才转身,照着记忆回他们所住的院子。
李三公子就这么摔门而去,窦子涵哪里还有心思睡觉,只是拥着被子坐在床上发呆,一时间,心思百转,在现代,她生性本就比较清冷内敛,再加上职业的缘故,也看多了,昨日还是还是恩爱情人,他日就横刀相向的惨案,这世界,人心易变,真情难久。
等穿越到了这个时代后,社会现实对女子有各种限制,更别说自由恋爱了,她首先面对的现实是好好地活着,在活着的同时能够比较按照自己的想法活着,然后,从进了崔府,有了崔家这个靠山后,她就开始计量自己的婚姻,这时代的婚姻的确是当之无愧的第二次投胎,她前身出生在窦家那样的环境下,已经无法更改,那么,现在,她只能通过婚姻改变自己的人生。
尽管她计量了许多,可是偏偏遇上了李三这么个极品,一道圣旨就决定了一切,有时她也想过,当初如果她嫁的是裴十九公子那样的人,是不是活的更好一些,可惜,裴十九公子只是她生命中出现的一朵浪花,就像昙花一现一样,只留下了一个远去的背影。
她也想过,能否碰上一个忠厚的君子,他能够给她足够的尊重与爱护,能够容忍她的喜好,是不是他们也会是一对时光里安静从容的夫妻,可是,这一切的假设在那圣旨下了成为定局的时候,都烟消云散了,她一直是个只向前看的人,既然过去的种种设想都已经成了泡影,那她就再一次调整了心态,打算将李三按照自己心目中的好夫君形象改造改造。
可是她忘记了,这世上那有完美的人,就算有完美的人,未必就是一个完美的男人,就算这个男人足够完美,但未必就能成为完美的夫君,她实在太幼稚了,太一厢情愿了,而李三这样的人,在过去既然有那样的丰功伟绩,又子么是可以轻易改造的呢?
他们之间婚前虽然也见过几次面,可基本没有多么正常的交流,而且个性本就存在很大的差异,结婚绝不是他们之间生活的结束,而是一个开始。
结果吧,这结婚也不过才过了一个多月,虽然没有什么特别严重的大的摩擦,但这小的摩擦却三天两头来上演一会,哎!这大概才是真正的生活吧。要做到相知相惜是多么漫长的一个旅程呀,更何况,她对李三的感情也是很复杂的,在她的心中,他现在只是她的丈夫,却没有上升到爱人的程度,那她又怎么能苛求他是一个完美夫君呢?
而李三呢,对她的占有欲明显高涨,可这是否是爱情,她同样也不知道,恐怕连李三自己也不知道,这时代的人绝不会动不动将什么情呀爱呀挂在嘴上,他们从小也没有接受过这样的课程,一切只是顺心而为,既然是顺心而为,那么,夫妻之间的摩擦就势必少不了了。
罢了,她怎么现在又为那人辩护起来了,女人呀,有时实在是一种矛盾的动物,就连她这种相对来说比较理智的人也避免不了。可日子总还是要过的,最差的结果就是她离开李三,不过通过这一段时间她对李三的了解,觉得这条路更加不可能,恐怕到时,这人的反应会让她更加承受不起。
她有时何尝不是在试探李三的底线呢?她一直摸不清李三的底线到底是什么,她现在之所以觉得委屈之余还有心思为他做一点小小的辩护,是她也明白,这人尽管性子有时不时地抽风一次,可大体上,他还是一个关心疼爱她的男人,虽然他有时表达这种感情的方式她有些不敢苟同,可她也没有自大的认为,自己就是太阳,所有人天生就该围着她转,不能惹她一刻不高兴。
不过,现在的他们,也许有一些喜欢,但不够爱,真爱一个人,为对方着想时就会放低自己的姿态,她现在不能,李三也不能,所以,为了王皓王公子一个不相干的人她不愿放低姿态撒娇诱哄他,他同样在心中不爽时可以在她的身上发泄不满,并摔门而去。
对,就是这样,窦子涵最终对他们现阶段的关系下了一个结论之后,心态也开始变得出奇的平静起来。
不过,这么晚了,又是在别人府上,这人到底死到哪里去了?难道他走到那里就要将哪里搅合的不得安生吗?
哼,他既然敢甩门而去,有本事,再也不要进这扇门,现在是林府,可不是英国公府,没有李老祖宗和其他的人看着,他就算再傲娇,那也得有人吃他这一套,大不了,他们一路上冷战就是了。
就在窦子涵这样胡思乱想时,却听到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难不成是这人回来了?这么快就回来了,这次,她可没打算服软,也没有打算去哄他,他怎么就回来了?
还是进来的是其他人?窦子涵刹那警戒了起来,可又等了几分钟,却不见人进来,她终于忍不住出声道:“谁?”
又过了大概一分钟的时间,就见那人臭着脸走了进来,她心中有些腹诽,既然都回到门口了,想进来就进来吗?在门口还折腾什么,不过却不知怎么,心中却松了一口气。
下一刻,她却瞪圆了眼睛,有些诧异地脱口而出:“你刚才去哪了,你这脸上是怎么了?”她刚才看到他回来后,心上松了一些,也没打算先开口,打算进行冷战,却无意中看到他脸上全是那红色的小疹子,密密麻麻的,看起来挺可怖的,这一看,心中可是吓了一跳,当下就将冷战的心思跑到了一边。
“哼,还不是为夫的好娘子做的好事?”李三公子板着脸,冷哼一声。他刚才回到院子后看到房间中的烛光还亮着,虽然心中有些气闷,但心中却升起了一抹温暖的感觉,他来到窗前,想起前面发生的事情,到时一时有些止步不前,虽然房中有烛光,可毕竟还是担心她的安危,当下就来到窗前,用手指将窗纱弄了一个洞,向里面看去,却见她坐在床上,头枕在膝盖上,不知在想什么,那样子倒是可怜见的,让他的心又软了一分,可面子上还是有些过不去,就在窗外站了片刻,最后,还是深夜风凉,感觉到身上的凉意时,才推开了门,等推开门时,想看看她的反应,直到听到她略显戒意的出声后,他才走了进去。
哎,也就是她敢这样暗算自己,要是别的什么人,他的直觉反应,恐怕就一掌扇了过去,对方不去掉半条命才怪,她这毛病,算起来,也是他惯的。
“你的意思是,是刚才那个痒痒针的问题,解药不是吃了吗?”窦子涵确实没想到这痒痒药这么厉害,她不曾特意研究过这痒痒药到底是都有哪些成分,自然也没想到,就算吃了解药,这人的样子实在有些不太好见人。
“哼,就算吃了解药,为夫也的痒上一个时辰,未来三天,还要顶着这满脸的红疹,娘子这下满意了吧。”李三公子走到床前,向床边一坐,继续冷哼道。
“那这红疹有什么药可以去掉吗?是过敏了吗?”这时,窦子涵完全将打算冷战的心思抛到了一边,她主动地靠前,打算仔细观察一下,这红疹的形态,仔细看来,倒是真的跟现代有些人药品过敏时的样子很像。
窦子涵这样毫不嫌恶地凑到李三公子面前,眼神中没有了先前的疏离之感,代之的是满眼的关切,让李三公子脸上的神情也缓和了许多,他甚至还有点享受自家娘子现在表现出来的关切之情。就算他现在的样子,实在有些惨不忍睹,可宝贝娘子也没有嫌弃,算了,他就大人大量原谅她这一次的胆大妄为了。
窦子涵身上本就没穿什么衣物,这时身子靠近李三公子,观察对方身上红色疹子,这样子远远地看去就好像她将自己的身子投入到了他的怀中一般,更别说,她先前只是用被子包着身子,这时,随着她的动作,身上的被子散去了大半,露出了胸前的美景。
李三公子觉得现在纯粹就是对他的一种挑逗,如果不是自家娘子的眼神特别清明的话,他一定以为自家宝贝娘子在故意挑逗他。忍不住,还是将手伸到了她的胸前,攫住了她一方软玉。
窦子涵虽然不知道这痒痒药的成分都是些什么,还有这解药的成分都有什么,不过既然是药品过敏,那接下来,让李三顶着这一张脸出去,实在有碍观瞻,所以,打算明天就将两种药的成分搞清楚,看是哪一种药容易引起这种过敏症状,配出解药来,让这些红疹早点下去。
她这边正为这人脸上的红疹考虑,下一刻,就觉察到了这人的动作,今晚,他们已经闹了一场别扭了,现在她已经没有精力再与这人计较了,反正这人本就是这么个样子,不过,他这么色,那她也不急着将去除过敏的药配出来,就让他顶着这张脸出去引人注目吧。
“过敏是什么,没事,三天后就没有了。”李三公子虽然也知道这红疹子在身上够丑的,不过,他李三何时在乎过这些事情,只要怀中这人不嫌恶,他才不管别人咋么想呢,也罢,今晚也折腾够了,明日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也该休息了,他身上的这红疹子虽然不传染,可他还是有顾忌,伸手拉过被子将窦子涵包住,然后长臂一揽,将她的身子锁在身子一侧,一手还在两边的软玉上揉搓,眼睛却闭了起来。
所以说,夫妻打架床头吵架床尾和也大概就是如此,本是一件没什么要紧的事情最后弄得夫妻起了龌龊,可现在却在这种氛围中收场了。也是,又不是生死大事,怎可能反目成仇呢?
由于他们夫妻两人昨晚折腾了半晚上,第二日醒来之后,太阳都升了起来,时辰早就不早了。
窦子涵醒过来之后,直觉地就向身边看去,身旁这人眼睛虽然还紧闭着,可俊秀的脸上实在有些惨不忍睹,满脸的红疹还没有消除。哎!
再一看,窗棂边的阳光都照射进来了,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了,这还是在别人家呢,怎么能睡到现在呢?想要起身,却被他在怀中抱的紧紧的,只好伸手去推他的身子:“夫君,快醒醒。”
“嗯!”李三公子睁开眼来,其实,他本就是学武之人,就算半夜不睡,也不至于睡到仙子阿,只是他醒来时,发现身边的人一双手正紧紧地抱着他的腰,一条腿还放在它的身上,而头部都快埋到他的胸前了,不知怎么的,就觉得心中满满的,昨日吃的自家那位表哥的醋,仿佛一刹那都烟消云散了,是他太多疑了吧,她是自己的娘子,只能是属于自己的女人,就算是死了,也和自己埋在同一个墓穴里面,她是自己的,永远是自己的。
想着自己昨晚有些幼稚的行为,结果受罪的却是自己,她的嘴唇嫣红,分明是昨晚被自己咬破了,现在红艳艳的,眼睫毛长长的,掩住了那一双美眸,既然她还没有睡醒,他自然也不会吵醒她,那就陪她再睡一会吧。
“咱们快起来,要不然,一会林总管又要来催了。”窦子涵身子一旦从他的束缚中脱离出来,就将当年军训时穿衣的速度拿了出来,将身上的衣裙一件件迅速地向身上穿去。那速度可真不是盖的,这时代的衣裙本就比较繁复,再加上楚州城虽然没有现在的京城那么寒冷,可秋装也是许多层的,这一层层的穿过去,就像一个快镜头一样。
躺在床上的那人看着她那速度,有些目瞪口呆,随即,却大笑出声:“娘子,你现在的样子好可爱,可爱的让为夫想将你刚穿上去的衣裙全脱掉,再让你多穿几遍。”
窦子涵闻言,停下手中的动作,对着房顶翻了一个白眼,要不是睡到现在了,她梳妆打扮要比他费时间许多,她犯的着这样吗?他倒是还看起了热闹。当下,回到床边,伸手就在他身上掐了一把道:“闭嘴,为妻我还有更可爱的,你还不快起!”
“好,好,那日,我们时间宽裕了,专门比赛穿衣服好不好?”李三公子这时也没有再床上继续磨蹭,也起身,顺便咬了一下窦子涵的耳垂,在她耳边带着些低沉的暧昧道。
“你有病我可没病。”到现代,她倒是听说过脱衣比赛,今日,这人倒是冒出了一个穿衣比赛。
门外的两个丫鬟早就等的不耐烦了,这时,终于听到房内传出动静了,忙在外边敲门道:“三少爷,少奶奶,你们可起了?”
“进吧。”李三公子这时也穿好了衣袍,等着梳洗了。
两个丫鬟进门后,手中端着梳洗的水还有布巾什么的,谁知一抬头,却看到了李三公子满脸红疹的样子,当下阿蓉没忍住讶异地就“啊!”了一声,喊出声后,才觉得有些不对,忙退后了一步,有些担心地向窦子涵看去。
李三公子自然知道阿蓉诧异的样子所为何来,不过,他倒是不把这些放在心上,自家娘子身边的这几个丫鬟,虽然有时看起来笨笨的,可总算让他还不至于太讨厌,自然不会为这一点小事跟对方计较,反而带了点笑意道:“看什么,难不成不认识你家三少爷我了?本公子不过是厌烦了一个形象,今个就想着换一个新的形象罢了。怎么样,这形象还不错吧,本公子可拍着胸脯保证,整个楚州城绝对找不出第二张这样的面皮来。”
“公子说的是。”片刻后,阿蓉只能期期艾艾地道,虽然觉得自家男主子的话有问题,可她也不敢开口反驳。
而在一边给窦子涵梳头的含笑和窦子涵同时嘴角开始抽搐。不过,窦子涵倒是彻底的放下心来,看来,这人是真的不在乎这脸变成什么样子。
哎哟!我们的李三少奶奶呀,那人之所以不在乎脸皮变成这样,因为这是您的杰作,要是是别人弄的,那人还不把别人给折腾死了,就算折腾不死,那半死不活更痛苦。
林守备叔侄已经深刻地体会到了李三公子夫妻两是典型的迟到大王,有了昨日晚膳上的等待,那么今早的等待,也算是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吧,更别说,林守备昨夜喝多了酒,今早也起的比较迟。(WWW..l)
王皓王公子也是用了早膳就过来的,不过还是等了一段时间。
当李三公子夫妻两终于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其他的人还是有些意外,因为这两人的尊荣,李三公子的脸上是堆满了像麻子一样的红色疹子,这不才过了一晚上吗?这是怎么了?偏偏这幅样子,他还对着身旁的女子,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
女方面上倒是挺正常的,可那唇上明显红的过分,还带着伤痕,在场的都是男人,可也知道那伤口到底是怎么来的。
林公子想到半夜三更,自家这位师兄半夜不睡觉,不知道到底发生可何事,不会是让这位师嫂给赶出门的吧。
因为不知道李三公子脸上的红疹到底从何而来,林守备还是关心地问道:“梦阳世侄,你的脸这是?”
“噢,这个呀,实不想瞒世叔,昨夜不留意,被一只小野猫咬了一口,就变成这样了。”李三公子神色坦然地解释。
其他几人闻言,集体黑线,要是说被一只猫给抓了几爪子还有点可信度,可这猫什么时候改咬老鼠变成咬人了?
王皓王公子虽然心中已经放下了,可看到窦子涵那红艳艳的唇,还是忍不住心中那股酸意,出声挪揄道:“还真是一只好大的老鼠。”
窦子涵此时也在心中腹诽,可面上却不敢表现出其他的表情来,让这几个男人联想到这人脸上的红疹是自己的杰作。
李三公子自然能听明白自家表哥的反讽,可今日他的心境与昨日初见的心境又大不相同了,想到昨日为了一个外人让他们夫妻两闹成那样,自己脸上也变成了这样,今日一定要沉住气,当下,声音略带调笑地道:“表哥难道不知道,这年头时兴的是大老鼠吃掉小野猫吗?”
窦子涵觉得这人又开始口无遮拦了,本抬起放在桌下的脚,想踩这人一脚,让他适可而止,可最后一想,还是算了,要是她这样一动作,以和人抽风的脑子,没准又将她与王皓王公子联系起来,她就当作什么也没听到,装作什么也不知道还是上策。
王皓王公子被这么一堵,也不好再继续说什么,不管是老鼠还是猫,已经是人家夫妻两的事情了,他已经没资格去管,更何况,这表弟一向习惯于胡搅蛮缠,他在他面前,未必就能占了好去。更何况,她从进门到现在,根本就没有看向自己一眼。她也就不平白遭人嫌了。
林守备现在也看出这一对表兄弟是真的不太对盘,十有八九还是为了一个女子,只好出声打圆场道:“梦阳贤侄的脸要不要请个大夫来看看?”这红疹看着还是挺瘆人的,也不知道何时才能下去,会不会很不好受,只是,这位世侄明显不愿明说,难不成这疹子与这位侄媳有关?如果是的话,他倒是真不知该说什么了,现在的年轻人呀,这闺房之乐真是特别。
“多谢世叔关心,娘子已经给我开过药了。”
“哦,那也好。”林守备见这位世侄不愿再谈的样子,就转身向林公子道:“潜之,既然昨晚你们在那宅院中发现了咱们庄子种兰花的土,今日,你就陪你两位世兄还有世嫂走一趟吧。”
“好的,叔父。”
窦子涵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感觉今日的林公子脸色很不好,脸色有些苍白,精神也不太好。
林家的那个庄子其实说起来并不能算作是一个庄子,倒是很像一个园子,这园子距离林府的距离不远不近,坐上马车的话,大概要用半个时辰的时间。
这次,男人们都骑的是马,窦子涵带着两个丫鬟坐的是林总管准备的马车,
林守备在楚州经营了这么多年,手中自然是有点钱财的,这园子其实也可以称之为百花园,窦子涵第一次到了这院子里,还是有些吃惊。
这园子占地面积并不小,但按照四季,倒是种植了许多花草,这点倒是和林府那种萧条的景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更何况,大多数女子天性中总对这些花草什么的多了一份亲近,所以,窦子涵初看这个地方,倒是觉得这个地方的景致真是美不胜收。
李三公子虽然是个大男人,可看到窦子涵看着这花园,眼神亮亮的,也觉得心情大好,有些遗憾地想到,当初他可是想把自己花园的花都送给她的,只是没想到,崔家养了那么多狗,结果,害的他被狗满大街追着跑,这等蠢事,千万不能让宝贝娘子知道了,不然的话,那不是太有损他这个做夫君的形象了吗?
不过,如果自家宝贝娘子喜欢这些花儿草的什么的,等到了慕云城,他们安顿下来后,那边的气候温和,四季鲜花常开,到时,他就为自己娘子建一个大大的花园,想看多少花就有多少花,如果能用花朵铺成地毯,他们躺在上面,尽情地玩乐那滋味恐怕更加美味。
窦子涵可没有留意身边男人一脸向往的表情,赏花完毕之后,她还没忘记自己此行是来干什么的了,当下询问林公子道:“世弟,你所说的种植兰花的泥土在哪里?”
“世嫂请随我来,兰圃在那边。”林公子顺手指了指。
“没想到林世弟竟然是如此爱花之人,这花园子可是你所建?”王皓王公子这时也收回了心思,发问道。
“回世兄的话,这园子最早并非我所建,而是二十年前,家叔为婶娘所建,后来,婶娘去了,这园子就有些荒废了,后来,潜之看着园子里的花木有些可惜,这才重新让花匠们关注它们。”林公子说话的时候,神情虽然尽量表现的很自然,可窦子涵还是觉得他的两只手竟然是握成拳头的。
普通人在和别人对话的时候,除非心中紧张,才会表现出这幅神情,除非对方在说谎,可是,林公子有什么必要要说谎呢?王皓王公子只是问的是一个很平常的话题,不过,这园子里的泥土既然出现在案发现场,那说明这园子有可能与凶手有关系。
那么,林公子撒谎是因为他可能知道点什么,可是,如果他真的知道什么的话,不是应该隐瞒这泥土的出处吗?偏偏他又说了出来,一时之间,窦子涵倒是真的有些迷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