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李光明发现了异常,欣喜地大喊:“爸、妈,快来看,伟峰的身体有反应了,在跳动呢!”
王家人、李家人都在院子里焦急地等着呢,一听到喊声全都跑了进来,李光明的公公、婆婆更是伸手就往儿子原来偏瘫的左肢上摸,果然是有了变化,皮肤的温度是正常体温,拧一把,睡梦中的王伟峰条件反射地身体就跳了一下!
李光明的公公再也不矜持了,朝着站在一侧的陈观扑腾一下就跪了下来:“恩人啊,恩人啊!”
李主任赶紧把亲家拉了起来,本来想对陈观说点啥呢,打眼一看,陈观虽然笑微微的,但是脸色却蜡黄蜡黄的,疲倦至极!
李主任再不敢迟疑,马上就赶大家赶紧出去,一个也不准在屋里呆!
众人散去后,陈观这才坐到了一把椅子上,双手平摊在膝盖上,捏了个法印,双目似闭似合,就在李光明的注视下,开始眼观鼻、鼻观心,搬运开了周天。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陈观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正关切地看着他的李光明,站了起来,走到病床前,再次伸出手去,替王伟峰把脉。
把完脉,陈观就对李光明说:“李姐,你出去,我要扎针和艾灸,你在这里看着会心疼的!”
李光明今天晚上那是真真正正地见证了奇迹,看陈观的眼神极为怪异,说不清是一种什么意味。听陈观让她出去,李光明摇摇头,没有说话。
陈观也不勉强了,直接打开了自己随身带的包,拿出银针和酒精,消毒后,一针扎进了王伟峰的百会穴。
正在熟睡的王伟峰浑身一颤,一下就醒了,张嘴就喊:“疼!”
陈观面带微笑,似乎没听见王伟峰的喊声,轻轻地捻动银针。
王伟峰又是一声喊:“困!”
陈观轻声说到:“王哥,我正在给你治疗,你不要动,忍一忍,一会儿针扎好了,就没事儿了!”
可惜王伟峰忍不住,随着陈观手中的银针扎向内关、合谷,他喊的声音更大了,一会儿疼、一会儿困、一会儿麻、一会儿酸,慌得李光明只好出手按他。眼看着自己一个女的按不住老公,李光明挤得朝着窗外大喊:“爸、哥、姐,赶紧来帮忙!”
王伟山、李光、李之光三个跑的快,先冲了进来,一见王伟峰的身体在床上扑腾,似乎偏瘫好了一样,赶紧上去按住了他,不让他动弹,便于陈观扎针。
王伟峰扑腾不动了,陈观下针如神,飞快地在王伟峰的肩髃、肩髎、臂臑、曲池、手三里、外关、合谷,环跳、风市、委中、阴陵泉、阳陵泉、三阴交、太冲等穴位上扎上了银针。
针扎好后,陈观示意王伟山他们放手。
王伟峰不再扑腾了,说话虽然还不是很清楚,但已经能稍微连贯着表达意思了,什么“我妈,酸死我了”,什么“老天爷啊,咋酸困酸困啊”,“陈医生,我受不了了,你把针拔了”,等等。
陈观微笑不语,从兜里摸出烟来,刚要点火,王伟山从兜里摸出打火机就凑了过来,啪嗒一声,打火机打着了,给陈观点了烟。
李之光一见陈观当着病号的面抽烟,就知道他真的是不是什么医生,而是比医生要高明得不知道多少的奇人、高人!
李之光马上就跑到门口,对李光明的公公喊到:“王伯伯,你家的烟呢?茶呢?赶紧拿过来,让陈书记抽烟、喝茶!真是的,李光明这傻妞,都糊涂了,请来了神仙不知道敬,这算哪门子事儿么!”
李光明的老公公被李之光刺溜了几句,不以为怪,笑呵呵地催着自己的女儿、大儿媳妇去泡茶、上烟。
陈观一连抽了四支烟,看看表,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就又去醒针,轻轻地捻动银针,轻声地问王伟峰的感觉,疼不疼、麻不麻、酸不酸、困不困?
王伟峰的反应没有刚扎针时那么强烈了,但还是说疼、酸、麻、困!
又过了20分钟,陈观开始起针了,一支支银针在陈观的轻柔捻动中微微旋转着,被拔了出来。
等到陈观拔完针,把银针消毒,装好,王伟峰突然喊到:“明明,哥,扶、我、起、来,撒-尿!”
王伟山等人一下就愣住了,天神啊,这都偏瘫多长时间了,怎么就这么点时间的治疗,就能起死回生、可以扶着起来了?
李光明也把目光投向了陈观。
陈观说你们扶他起来,两个人架着上卫生间去。回来后,暂时还要平躺静养,也可以偶尔下床活动活动,但必须有人在跟前保护。7天后,就可以给他配副拐杖,让他自己尝试着学习走路了!
王伟山是王伟峰的亲哥哥,李光、李之光都是王伟峰的亲大舅哥,几个人盼王伟峰康复都盼的绝望了,现在突然听陈观说可以扶他下床去卫生间,而且7天后可以配拐杖练习走路,哪里还会犹豫,一起动手,上去就把王伟峰扶起来坐到了床上。
王伟峰坐在床上的时候,也挤进来的王伟峰的母亲、姐姐都已经失声痛哭了。当然,这是高兴过度的哭声,哭的都是老天爷终于开眼了!
李主任再看陈观的时候,眼神里都已经不只是欣赏了,而是激赏!
王伟山和李光两个一人架着一只胳膊,把王伟峰弄到卫生间去解手去了。
到了这时,李光明才迷瞪过来,她的丈夫王伟峰还一直是赤身裸体呢,浑身上下一根线头都没有!
李光明的脸一下就红了,赶紧抓起床上的毛毯塞到了哥哥李之光的手里,让他去给王伟峰披上,别一会儿出来丢人。
除了陈观,这屋里都是王伟峰和李光明至亲之人,都关心的是治疗效果,没有人注意王伟峰是不是赤身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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