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说茉忧不能有父亲。而是茉忧的父亲早在三十年前茉忧尚在母亲腹中没有出世的时候就已经离开了,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音信。不单只她或茉忧她们这些小辈从来没有想过茉忧父亲的事,就连爸爸和蓉姨,从小到大从未听他们提起过。
这对于他们一家来说似乎是个从来曾不存在世上的人,怎么突然就出现了呢……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目的是什么,会给她们的生活带来些什么烦扰,这都像个看不到头的黑洞,充满了未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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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为一个有四百多年历史的港口,这里在历史上曾经是远东最繁荣的商埠之一,是十六世纪后期海上丝路贸易的枢纽。
有一两百年历史的建筑随处可见,二楼的外壁上布满了黑褐色的青苔,石膏压的房檐上的雕塑和木窗上的彩色玻璃都因历史悠久而蒙上了厚厚的尘。一楼却是霓虹闪耀,栉比鳞次地开着各式酒吧,装修和设施都很现代。走在这样的地方,不单只建筑物让人有时光倒流的感觉,单是同一栋楼,低头和抬头,就都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时代,给人的感觉相当奇妙。
会在这里进出的人鱼龙混杂,大多数是港口里停泊的航船上的海员,还有从内地、香港和东南亚来的各式各样的人。海员大多总喝得醉醺醺,在一个酒吧又一个酒吧间寻一段可共一夜得艳遇。其他怀着各式目的,带着各样表情,大多低调不愿让人注意。
一位身材姣好的美女在两个黑西装随扈的陪伴下从后门走进音乐声震天的酒吧。她身穿黑色紧身连衣皮裙,脚踩高筒铆钉靴,拎着漆皮包,识货的人一眼就能看出她身上穿着所费不赀,但是一般人认知中来到这种地方的女人不是毒贩就是妓女,没有人会过多猜度她的身份。
她走进一间包厢,关上门嘈杂声终于消退不少。陈雯妮坐在沙发上翘起腿点燃一支细烟,沙发另一端的两个男人看起来不是善良之辈,她却不忌惮,似笑非笑地开口:“老k和疯鹿。如何,你们暗中观察了那么久,知道那是什么人了?你们在傅家的船上做事也知道傅总的身份地位,她的密友总不能差到哪里去,你们没兴趣?”
被叫做老k和疯鹿的人面面相觑,一个留山羊胡子的高瘦男人说:“家产是丰厚没错。不过这地方有钱人多如牛毛,那两个人也不是最有钱的,我们真要干什么事还不如找家业最大的下手。”
陈雯妮笑:“你们的问题,恐怕不是钱的解决的吧。你们私下吃了意大利黑手党的一船军火,运到英国的时候却被黑吃黑,最后军火被警察查扣不算,还同时得罪了意大利和英国两边的黑帮。现在他们四处通缉你们,以为侥幸逃到澳门来就相安无事了?”
坐在角落里的男人身材高大,他的脸上留了许多胡渣,眼睛因为醉酒泛着红丝,他有种特别的颓废气质,加上深邃的五官,是个长相俊美的男人。他的声音沙哑:“你怎么知道这件事。”
“我不单只知道这件事,你们想在澳门找钱,这几晚输了不少吧,一晚输千万港币的滋味如何?你们在船上干一辈子也还不了。我能知道,我就能解决你们的事情。怎么样?”陈雯妮就像一个等鱼上钩的人。
“你想要我们做什么。”高瘦的老k性子急。他们四处遭追杀,只有酒精,赌博和女人能稍微安慰他们,最近欠下巨额赌债,这个娘们恐怕是早就盯上他们了。
“那就看你怎么做了。”陈雯妮伸手直指疯鹿,“何茉忧你不会不知道吧,想办法让沐绯烦,让她腻,让她受不了你这种下等人和你那下等人生的女儿!然后让她彻底的把何茉忧和你赶出她的视线,无论用什么方法!”
“哈!疯鹿原来那个是你的种,竟然成了有钱人家的小姐,我们发财啦!”老k拿起啤酒瓶和疯鹿一碰:“干了!我们的运气来了!”
“干杯。”陈雯妮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那个坐在角落里和老k干杯,然后大口灌酒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作为一只很难得才有机会吃饱了才上来蹦哒滴小猫
若若今天甚是欣慰,咧嘴笑
唯一可惜的是转圈圈不能呐,饱饱~
继续翻肚皮躺在屋顶上,
四爪摊开,亲亲们~来支花花~
亲亲们~来支冻柠茶~
亲亲们~来把小扇子~
小猫眯眯眼,各种惬意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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