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谁能想的到呢,依着我们俩之前的想法此生都不会再踏进京都一步,却没想到…。还真是说不准的事。”段南瑾有所感慨的叹道。当年他与玄月二人是在忍受不了京都的压抑,腐朽,破败,毅然决然的离了京,不曾再回归。
“南瑾,所以说当初接到这个赌约的时候,就不该答应的,不然怎么会输的这般惨!”容玄月亦是摇摇头。谁也不会想的到,当初他和南瑾还在莫国北部的蘅芜郡游历之时,突然就接到了即墨离忧由回京路上的一封信函。
信函内容也就是一个赌局,即墨离忧在信函上称――如果他能够在回京的五日内将朝堂来一场大换血,那么他和南瑾就要履行儿时承诺――“他日,即墨离忧若能清算了腐朽的朝堂,那么也就是他二人无条件相助之时。”
彼时他还在疑惑,明明他与南瑾游历山河的行踪并没有告知即墨离忧或者是叶凡,更别说是其他人,离忧又是如何得知?可惜了,他当初只顾着疑惑,却没有仔细的思虑那赌约,那时,他就该好好考虑之后再答应的,不然怎么会这般轻易的入了套。
南瑾认为离忧所提的这个赌约根本就不可能有实现的可能,五天!要他说五年都未必可以。墨国朝政腐朽破败他们又不是不知道,数百年沿袭下来的官制,怎么可能轻易倒塌。
从这数百年的岁月中,他们又不是看不出,墨国的朝堂早就是一片死气,根本就没有生机可言。墨国不是没有才子,没有智者,可在怀才不遇的情况下,谁能后有机会去施展抱负!
是以,就是因为看的清,看的明,他二人才选择了远离。他们不是叶凡,更不是离忧,有着必须守护的责任,所以没有必要去参合一脚。
而现在,离忧竟然和他们打赌称五天便可以清算朝堂?!可能吗!如果真的这么容易清除,那么他们的皇上即墨轩辕在位有二十余年,却为何还是如此!
若说,离忧是之前早早就有了准备,那更不可能!虽说他们是游历在外,可却不代表他们对墨国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十四岁时,他们几人分道扬镳,而那时,离忧也才算是正式名声鹊起之时,如今才不过四年,他们可不信离忧在他们刚分开的时候就在谋划,然后谋划了有四年之久,才达到了今日的结果。
是以,若说谋划,也只有在这两年才会有可能开始。可据他们所知,这两年来,离忧并不曾有停下来歇息的时间,通常是一件事情尚还未完成,而另一件事又接着来临,在这种情况下,离忧怎么可能会有时间筹划。
再有就是最近。最近这几个月的时间里,离忧先是被派遣到卫铎郡救灾,其后更是与离国开起了战事,这种情况下又怎么会有时间筹划朝堂中的一切?!
而且还是在回京后的五日内!
是以,正是本着不可能的信念,他与南瑾接下了这次赌局,本以为其结果必赢,却没有料到……
没想到,离忧竟然连五日都没有用到,就完成了他们之间的赌局。
“呵呵,玄月你别只顾着说我,你当初不也是看了,认为没有什么问题,才答应的吗!所以说,这罚就得分你一半!”段南瑾手中执着一盏酒杯,双眼迷蒙的看着容玄月笑道。
“不过,我说离优,你到底用了什么办法将所有大臣吃的死死的,让他们不敢有丝毫的动作!”段南瑾疑惑,朝堂上的那群倚老卖老的老家伙撒泼卖疯的功力他又不是不知道,顽固的要死,要他们放下手中的权利,可真比登天还难。
“因为,他们的把柄,一样不落的掌握在我的手中,再加上有数万的京都百姓造势,让他们根本就没有胆量乱动,他们若是稍有不慎,九族尽灭。这种情况下他们要是再看不清楚形式,可真的是可以去死了。”即墨离忧冷笑道。
若不把所有的后路都给堵死了,还真可能会让他们翻出什么幺蛾子来。
“可是,离忧,你难道就没有想过把他们逼急了,来一场逼宫怎么办,这兔子急了可还要咬人呢!”容玄月微微蹙起了眉,这一招可算是险招啊!不知离忧怎么想出了这一招。
“嗯哼,你认为我会给他们反应的机会么。这一件事说起来就是要个快字,让他们来不及部署一切,然后将自己的人安插进去。
这一来本身金銮殿的那场血案就已经让他们心神恍惚,就算觉得不对劲,他也得先缓缓神。
再者,第二天京都里就传出了不利于他们的留言,更是让他们心惊,其后父皇的一道旨意,让他们无法及时上任,陷入案情纠纷。而后更是让各自敌对的势力省察对方。他们本来就是对手,在如此好的情况下,自然对拼命的打压对方。如此一来,关系本就恶劣,这下更无联手的可能。
第三么,呵呵,他们又不傻,真当我手下的军队是好招惹的,尤其是这次在离国数次大捷之后,他们不可能看不出我那只队伍的实力!
至于最后一点,则是让他们彻底死了心。”即墨离忧说道这一点,突然顿住了口,看向段南瑾,容玄月二人。
“这最后一点是什么?!”容玄月正听的入神,一猛的一断,当即就追问道。
“呵呵,玄月,以往我可没看到你这般热切的样子呢。”即墨离忧看着听着容玄月的问话不由得打趣道,“罢了,难得一次我也不吊你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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