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时无话,凤清澜主动的担任了做午膳的职责。他是天潢贵胄没有错,可是他六岁便在战场上成长,十二岁便已经皮甲上阵,经历过的大小战役也不计其数,熬药做饭这些为将者不可少的能力他又岂能不会?
所以一顿称不上美味,但是也可口的菜汤羹还是让饿了一日多的楚淡墨吃的极为舒心。
膳后在楚淡墨的要求下,凤清澜为自己熬了一碗汤药,说是解残余的蛇毒。对于凤清澜突然复明,楚淡墨的解释是蛇毒以毒攻毒之效。
然而她没有告诉她,她的血可以解百毒,她的眼睛与蛇毒都是因着她的血。然而她的血却也是剧毒,这种毒发作起来很是可怖,对于男子尤为特殊,一年一次,不会丧命,却会让人痛的生不如死,唯一能够这种毒的人只有她,而解这种毒的方法便是与她有着夫妻之实,对于女子更本无药可解,只能年年承受噬心之痛,唯一可以缓解的办法,便是剧痛之时,再以她的血解痛。
当日她喂下诸葛旭血时,就是给了他一个机会。对于凤清澜她是被迫无奈,因为那是情势紧急,她只能从全,她不否认凤清澜的优秀让她有着女子本能的悸动,可是她很理智,所以她不会告诉他这个秘密,至于凤清澜的毒,她必须的好好想想如何替他压制。
“我想这儿必定还有通道出口!”
一连三日,凤清澜的伤势因为这儿有着丰富的珍贵草药而复原的极快,所以这两日楚淡墨在想着用什么办法不让凤清澜察觉,又能让他心甘情愿的接受她每年送去的压毒之药,而凤清澜都在找着出口。
“既然此处曾经有人居住过,可是却不见白骨坟墓,想必是住这儿的人后来又出去了!”凤清澜站在幽深不见底的寒潭边上,目光从楚淡墨的身上扫过落到倒映着他修长身影的碧潭,“所有的地方都已经找遍,那么唯一的出口便在这寒潭之下。”
“寒潭……”楚淡墨也同样想到了这一点,只是她天生惧水,一提到寒潭,便想起那日坠下来那种频临死亡的恐惧。
“墨儿,我们必须离开。”凤清澜自然知道楚淡墨想的是什么,于是漆黑如凝墨的凤目看着她。
“我明白。”她再不出去,绯惜与绿抚必定会动用全部的人力物力找她,届时一旦动静闹大,便会引起九重天阙上那位心思敏锐的帝王怀疑。她不惧身份暴露,但是她却不想成为皇室的工具,更不想卷入皇储之争中。
“墨儿,相信我!”目光幽深而又坚定。向她伸出宽大的手掌,
楚淡墨咬了咬唇,对上他的目光,慢慢的将手伸向她,最后放在他的大掌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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