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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立夜慈爱地摸了摸小宝的头“小宝，人在哪儿都要讲规矩，在家要讲规矩，在幼儿园也要讲规矩，所以，要乖乖地听老师的话。”

钟小宝似懂非懂地点头，奶气地问道“粑粑，你要带小宝去哪儿？”

钟立夜沉默了一下“去爸爸和妈妈结婚的地方。”

钟小宝眨了眨眼睛，小声问“是小宝的麻麻吗？”

钟立夜点头“是小宝的妈妈。”

钟小宝“是小宝的亲麻麻吗？”

钟立夜又沉默一瞬“对，是小宝的亲妈妈。”

钟小宝的眼睛里立刻闪过一道光彩，他紧紧地抓住钟立夜的手指“那小宝能看见麻麻吗？”

钟立夜垂下睫毛“不会。”ii

钟小宝“麻麻去哪儿了？”

钟立夜“妈妈……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钟小宝“什么时候回来？”

钟立夜“小宝……上小学的时候，妈妈就会回来了。”

钟小宝“那小宝明天就上小学。”

钟立夜摸了摸他的头“不行，小宝现在太小，等小宝长大了，上小学了，妈妈就回来了。”

钟小宝一脸担忧“麻麻会喜欢小宝吗？”

钟立夜“会，小宝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宝宝。”

钟小宝“那小宝在路上遇见麻麻，不认识麻麻怎么办？”

钟立夜“爸爸有妈妈的画像。”ii

钟小宝眼睛一亮“小宝要看。”

钟立夜看着钟小宝，然后回身拉开床头柜最底层的抽屉，从里面拿出来一本相册。

钟小宝坐在床上打开相册，里面是许多张人物素描，画像中女孩长发垂腰，五官精致，笑容灿烂，异常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