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舒遥对穆氏的运作不太懂,“那是直接让他卸任的总裁吗?”
宁泓捷点头,“可以这么说,反正,这一年内,他只能是一个凭股份领分红的股东,对穆氏的一切决策和运作,没有任何决策权,连正常股东的投票权都没有。”
宁泓捷解释得这么明白了,穆舒遥大致懂了。
“穆泉诚舍得了?”
穆敬凡是穆泉诚唯一的儿子,而穆泉诚现在年纪也大了,许多手段和手腕,已经跟不上年轻这一代的做派和思维了。
所以,就算是暂废一年,对穆泉诚来说,相等于失去了灵活的右手。
“他不舍得也没办法,尹家一直咬着不放,穆氏的股价一直掉,再掉下去,就得崩了。所以,这个方案,也是穆泉诚提出来了,明显是在断臂保身。”
穆舒遥掩不住的欣喜之色,“按你的意思,这次穆家,怕是要被振出拓城双雄的位置了?”
虽然,她自己辛辛苦苦创办的工作室被撞了一个窟窿,但相比起穆泉诚父子被迫上了窘境这么一件值得人欢欣鼓舞的事,那个大窟窿,就当是她自己放烟花炸掉的也无所谓了。
宁泓捷对她的说法嗤之以鼻,“拓城双雄?那都什么年代的事了?早在五年前,穆家就连宁家的屁股都看不到了!”
五年前,正是宁泓捷从他爸手中把宁氏的重权攥到在手中,开始大肆改革并扩张的时候。
那时的宁氏,被业界誉为一匹长了翅膀的飞马,无论原产业还是扩张链都在极速发展。
保守派预言,不出两年,宁氏就会被宁泓捷这个激进的新当家害死。
年轻派预言,不出五年,宁氏的势力,将超过后面排在二位三位两家的总和。
五年过去了,宁氏没有没落,而是,如年轻派所预言那般,财产及势力都超过了穆家和尹家的总和。
本来,穆家若是与尹家联姻,两家联手,再出出奇招,还是有可能与宁家较量一下的。
这个,本就穆敬凡当初与尹家小姐订婚时双方齐齐打的如意算盘。
现在,因为穆敬凡自作孽,把这算盘完全打碎,接下来,穆家别说翻盘,不翻船就算不错了。
穆舒遥一直知道宁泓捷狂,也知道他有狂的资本,这下听他如此轻蔑地口吻提起穆家,对他的敬佩之情有如涛涛江水绵绵不绝。
“宁总,原来你这么厉害啊!”
穆舒遥现在,颇有点小迷妹的心态。
宁泓捷瞪她一眼,“这可不是什么秘密,你现在才知道?”
穆舒遥尴尬地笑了笑,“我哪里接触得到你们那些圈子的人?我就是个井底之蛙,整天守着我这一亩田三分地,把这弄好了,我就心满意足了。”
宁泓捷倒也没有要责难她的意思,“外面那个大窟窿,要我找人帮你弄吗?”
她这个工作室,既是员工工作的地方,也是接待客人,展示商品的地方,所以,这窟窿确实得赶紧找人修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