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轮到约翰愣了。
“你怎么知道?”
穆舒遥只好说,“这药我吃过”
幸好,在初期察觉不对,早早戒掉了。
约翰不可置信地看她一眼,“你该不会”
穆舒遥忙摇头,“没有,我只吃过几次,之后察觉不对,就换药了。”
约翰点点头,识趣地,没再往下问。
生完崽崽之后,穆舒遥有一段时间情绪无端低落,觉睡不好,自然就引发头痛,止痛药从开始的吃一粒到几粒,成倍的增长,后来,医生就开了一种所谓强力的止痛药,就是约翰现在给穆舒遥这种。
等穆舒遥察觉这药有成瘾性,才开始真正正视自己的问题,找了心理医生,确诊为产后抑郁,由心理医生疏导了一段时间,兼而服一段时间中药,才得已摆脱药物和疼痛的纠缠。
那段时间,该是穆舒遥离开宁泓捷之后最难熬的时间,熬过去之后,穆舒遥整个人便像是脱胎换骨一般。
不止身体慢慢恢复,就连精神,也渐渐走出了最初的萎靡状态,整个人宛若新生一般。
也是从那时开始,她开始用另一种思维角度和理念去设计服装,然后披着鸢鸟这个马甲重出江湖。
“约翰,谢谢你这几年的帮助。”
虽然,常若茹一直没跟任何人透露过穆舒遥的行踪,但我约翰这几年给予了工作室不少的支持,令工作室在没有穆舒遥亲自坐阵的日子里多了一份外力援助。
“客气什么,跟你们合作的这些年,我们也得到了不少好处。”
为了表达谢意,穆舒遥与常若茹在临回国前一天请约翰吃了一顿饭,三人吃得尽兴,并在吃喝的过程中谈好了之后更深合作的事宜。
登机前,穆舒遥给张皓冠发了信息,明明这会儿国内应该是凌晨两点多,张皓冠的信息却第一时间回复了过来。
“我和崽崽等你回来。!”
漫长的飞行过程,穆舒遥却一直在画图。
她太久没有出来转转,这回出来一趟,结识了一帮志同道合的同行,并应邀看了几场顶级大师的时装秀,此时灵感喷涌,机上别人都在睡觉,她却拿着本本画画画。
常若茹没她这么好精力,上机后陪了她一会,便昏昏睡了过去。
下机的时候,睡了一路的常若茹像没睡醒一般,反倒在飞机上画了一路的穆舒遥,看起来精神弈弈。
由张皓冠带着来机场接人的崽崽,远远看见穆舒遥,但扯开嗓门大叫起来。
“妈咪,我在这呢!”
穆舒遥应声看过去,便见崽崽坐在张皓冠肩膀上,在来往的人潮当中鹤立鸡群,怪不得能在她们一出闸就找到她们了。
“崽崽,你越来越任性了啊”,穆舒遥拍拍小家伙的小屁股,示意他赶紧下来,然后对张皓冠道,“你这当叔叔的也太听话了吧?”
张皓冠笑着把小家伙放到地上,让他牵着穆舒遥的手,而他自己则和司机一起接过穆舒遥和常若茹手上的行李。
“你就别教训崽崽了,又不是多大的事。”
替自己和崽崽鸣完冤,张皓冠又说,“我想你和若茹应该挺累的,就在附近订了酒店,今天先在这里休息一天,明天再回城,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