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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几日,张兵都没来找浅浅,浅浅索性待在家里陪外公外婆。
喂兔子、听评书、听戏成了她的日常。
而张兵去了哪里呢?他去了洋子家,听痕月讲天南地北的奇闻异事去了。
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几个人坐在一块就是一场评书一场戏。
痕月在家歇了几日,便提着礼物来到张卿尘家。无事不登三宝殿,痕月此次前来,另有目的。而张卿尘先生却然不知内情。
坐在院子里的张卿尘瞧见多年不见的侄子提着礼物登门拜访,心中甚是喜悦。他微笑着拉着痕月的手问“这几年在哪里发展?”
“一直在东北一带!”痕月搬了把凳子坐在了张卿尘的跟前,正在厨房做饭的张善贤闻见屋外有人,便擦了擦手,走回院子里。
“这是,这是谁家孩子?”张善贤打趣地走到痕月的跟前,拍着他问。
“我,痕月!”
“小子怎么想着来看婶子了?”
“这不前几日回来了吗?明个就要走了,过来看看们两位。”
“嗯,最近几年过的怎么样?”
“就那样呗,不好也不坏。”
“怎么刚回来就要走啊?”
“几个侄子嚷嚷着要去漠河玩,我明天带他们玩几天。”
“叔他们在黑龙江都好吧!”
“他们的身体都健朗着呢!”
“那就好!”
痕月与老两口聊了许久,最后言归正传。他小心翼翼地试探两位的口风“黑龙江是个好地方啊叔,年轻的时候一直想去没去成是不是挺遗憾!”
“嗯!遗憾!”
“人生不能留下遗憾呢!”
“嗯!”张卿尘点点头。
“我明个带的几个侄孙子去漠河,要不把外孙女也带上,让她也去看看祖国的大好山河!”
“这可不行,她一个姑娘家跟们一帮子人出去不方便。”张善贤摆摆手,立马拒绝了。
“还有一个姑娘呢!跟她路上作伴!”
“是吗?”
“嗯!”
“这个地方太远了,浅浅这孩子没出过这么远的门,算了,们该走走吧,不能让她去这么远。”
“婶子,我们这么多人呢?路上会照顾好她的。”痕月一阵苦口婆心,张善贤才勉强答应下来。
痕月见目的达成了,便叮嘱了浅浅几句,然后与两位老人鞠躬告别。
他们走后,张善贤把浅浅叫进屋子里问“浅浅,是不是早就答应他们了。”
“我没有,我一直拒绝来着,是那个洋子总是跟我说漠河漠河的,我后来就没忍住答应了。”
“不是我不让去,一个女孩子家在外面吃喝拉撒不方便,身边有没有一个熟人。”张善贤说出了自己的担忧,她看着眼前聪明美丽的外孙女,心中有些放心不下。
“没事,外婆,还有一个叫丽丽的女孩子和我作伴。”
“嗯,那好!想去玩就去玩吧,趁着年轻别留下遗憾。”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