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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成年就离了家族的庇护,只怕更为艰难。
家里这些年对袁伯驹在教育方面的投入很大,一旦分开迁移,不说他还有没有能力继续读书科考,即便有能力继续读书,也不再是家族的助力。
这些年投入的金钱和心力就都打了水漂了。
所以袁明珠觉得,无论是为了家里好还是为了大哥好,曾祖父都决对不会让大哥跟家里分开。
他肯定会极力促成这次迁徙,免得拖得久了夜长梦多。
因为这种未知的变故,所有人都有些压抑,袁白驹的面容,比平日更显阴郁,让袁少驹都没敢再摆弄他新得的面具。
他讨好似的哄着袁白驹:“六弟,以后咱们一起玩这个面具。”
以为袁白驹的阴郁是因为他霸占了面具才这样。
袁白驹突然有些羡慕这个五哥,也只有被保护着的人才能如此没心没肺。
袁白驹抬眸看他一眼:“你玩吧,我不喜欢。”
袁少驹放心了,搂着面具睡着了。
袁白驹望着屋当面教子背后教妻,袁弘德从来没有当众训斥过陶氏,尤其是在子孙跟前,从来都是给足陶氏面子。
即便是人后,跟陶氏说话也是耐心细致。
今日这样是破天荒头一遭。
袁珍珠看到曾祖父发火,还连累曾祖母被训斥,十分惶恐。
袁弘德看着大的小的都泫然欲泣,捏捏发痛的额头,放软声音:“好了,别哭了,以后知道那牌坊不是什么好东西就行了,
真正的伟男儿大丈夫,自己死后也是希望妻儿都好生活着,只有不自信的猥琐小人,才让人陪葬,才会靠着女人换取荣华富贵。”
他这是肺腑之言,说的就是自己的心声。
当年他身上余毒未清,怕自己去后陶氏生活无着,都替她安排好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