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文翰:“有事袁先生尽管吩咐,说什么求助不求助的,多生分。”
说归说,听归听,老鼠不听猫念经。
袁弘德也就把姜文翰的话当客套话听听,不是这次事关重大,也不会厚颜前来。
“姜大人能不能帮着找几位路途熟的镖师,沿着水路追一条商船……。”
把袁树可能跟着江南路过的昌隆号商船往北地去了的事说了。
“……费用我们自己出。”
姜文翰听了,马上叫了下属过来。
这种事情,官府中人办真赶不上民间的人来得路头和人脉熟。
“以前桥泗巷洪家是走惯这条线路的,不过自从去岁洪家倒了,那些人流落到哪里就不清楚了,属下去打听一下。”
其实那些人在洪家倒了以后基本都依附的武安州其它大族,不过州内刚刚因为流民案又发生过一场地震,如今如何真不好说了。
袁弘德听说桥泗巷洪家,想起在刘家的盛隆珍宝坊见过桥泗巷洪家当铺的原朝奉胡先生。
跟姜文翰说:“我想起来了,盛隆珍宝坊里有位胡先生是洪家当铺的老朝奉,我去他家问问。”
要带着袁明珠过去。
袁明珠瞥了一眼姜文翰,说:“我在此等着曾祖父吧,反正曾祖父还得回这边等消息。”
袁弘德迟疑了一下,姜大人这边没有女眷,把曾孙女留这里不太合适。
姜文翰没见识过袁明珠的厉害,不知道袁明珠已经猜到他的来历,是在他身上打主意。
不过欠债心虚,笑道:“我叫个婆子来陪着她,先生只管放心。”
喊了个做粗活的婆子来陪着袁明珠。
待袁弘德一走,姜文翰哪有时间陪一个小丫头墨迹,吩咐婆子好生照顾袁明珠,就准备去办公务。
袁明珠似乎在跟那婆子说话:“嬷嬷,该怎么称呼你?我们家原来有个嬷嬷比主子还硬气,谁的话都不听,不像嬷嬷你脾气好。”
那婆子被夸得开心:“老婆子姓杨,小姐要做啥吩咐老婆子一声就行。”
袁明珠这话有些夸张了,樊婆子还没到谁的话都不听的程度。
她最多就是看人下菜碟,觉得袁明珠一个孩子不能怎么着她,背着陶氏就敢给袁明珠撂脸子。
不过这世上的事就是如此,平日做的不一定都是最好,只要关键时刻做好就一白遮百丑,关键时刻不好的,平日做得好也一并抹煞。
何况樊婆子往日没做好人情,关键时刻又犯这么大错,袁明珠给她上眼药也没冤枉她。
袁明珠的话听得姜文翰觉得头顶乌鸦“啊啊”飞过。
打发杨婆子:“去帮我泡一杯茶。”
问袁明珠:“你家那个婆子真这样?”
袁明珠:“对别人这样,对顾重阳倒是还算恭敬。”
本来天就热,让她说的快坐不住了,这话答了还不如不答,姜文翰汗都冒出来了。
如果之前还当她童言无忌,这会她哪句话扎心说哪句话,再迟钝的人被这么一针锥一针锥的扎着,也得扎出血来了。
姜文翰整肃了表情,“我知道的时候樊婆子已经去京城了,往京城递了消息,让把樊婆子拿回来。”
以为她是来讨个说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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