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死乞白赖拽着她的手?
卫晗老老实实道“我拉住骆姑娘的手后,太子才来的……”
他当叔叔的牵女孩子的手,还需要顾及侄子的想法吗?
骆笙嘴角微抖。
开阳王这意思,反正已经被看到了,那就无所谓了?
收拾好情绪,骆笙冷冷警告“王爷以后还请自重。”ii
他这是第二次握她的手了。
第一次还能说是喝多了,这一次只能归为登徒子的行径
“再有下次,休怪我不客气。”
“知道了。”男人望着她,神色柔软,语气温柔。
骆笙见他如此态度,也不好再咄咄逼人,转身往回走去。
卫羌回了行宫,并没有直接去看朝花,而是进了书房往矮塌上一坐,出起神来。
他脑海中一幕幕,一会儿是清阳郡主,一会儿是骆姑娘。
搅得他心烦意乱,又生出一股说不出的兴奋感。
就好似颠簸了许久的一叶孤舟终于寻觅到港湾,总算有了停靠处。
骆姑娘——卫羌再次默念这个名字。ii
好一会儿,他才起身离开书房,去了朝花那里。
朝花的好心情在听到“殿下来了”这句话时,戛然而止。
离狩猎结束还早,太子怎么回来了?
压下疑惑,朝花起身相迎。
“不是说受伤了么,怎么还要起来?”卫羌习惯性伸手握住朝花的手,只是才握了一下又突然松开。
朝花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打了一个突。
这个男人的反应有些奇怪。
她不敢说对这个人有多少了解,可毕竟跟了他十二年,这种变化还是能感觉到的。
就仿佛对她的态度一下子有了改变。
朝花其实并不在意卫羌的态度如何。ii
镯子已经回到了郡主手中,可以说她在这座樊笼里已经没了弱点,也就不需要在意是得宠还是失宠了。
只要郡主没有危险,她怎样都无所谓。
可不在意是一回事,留意到这个人态度改变的原因是另一回事。
朝花心念急转,面上一切如常“只是扭了一下脚,青儿替我以药酒揉捏过,已经不觉得痛了。”
“那就好。”
“殿下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卫羌笑笑“我听内侍禀报说你伤到了脚,就回来了。”
朝花垂首“影响了殿下打猎,是妾的不是。”
“还有那么多日子可以狩猎,少去一两次有什么打紧。”卫羌随意坐下来,示意朝花坐下。
“今日去骆姑娘那里了?”
“嗯,陪着贵妃娘娘一起去的。”
“贵妃娘娘?”卫羌不由拧眉,脱口问道,“贵妃娘娘没有难为骆姑娘吧?”
朝花诧异抬眸,看着卫羌。
她心中的惊诧比面上更甚。
什么时候开始,这个人如此关心骆姑娘了?
她还清楚记得太子第一次对她提起骆姑娘看中了她戴的镯子时,难掩的无奈与不满。
“怎么了?”见朝花不语,卫羌笑问。
朝花忙摇头“没什么,就是殿下突然这么问,令妾有些惊讶。”
“呃,就是随口问问。”
“贵妃娘娘没有为难骆姑娘,看起来关系融洽。”
“那你呢?骆姑娘对你如何?”
朝花颤了颤睫毛“殿下,妾不大懂您的意思。”
卫羌终于开始不耐,直言道“玉娘,你真的不觉得骆姑娘像洛儿么?”
朝花一颗心猛地坠了下去,面上竭力保持着镇定“妾记得这个问题殿下问过,当然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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