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想了想又道。
她用的是欧阳家的古方,再没有得到自家亲爹的授权下,就算是告诉许连城也不大合适,更别说这个药材里面有好几种用不好就变成毒药的药材,还是自己看着放心一点。
许连城迎着沫沫坚决的目光,心知自己再说什么也没有用了。
对视了几秒,他只得无奈离开。
一边走还一边嘀咕,碧玺有什么好看的。
刚刚上楼的许碧玺:???
你信不信我离家出走哦!
父子俩在楼梯上偶遇,相视一眼后各自回了自己的书房。
为了不让自己想太多,许先生打开电脑开始工作。
工作的时间总是过的飞快,当他感觉到自己肩膀有些酸胀站起来活动时,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就在这时,书房外响起了敲门声。
“进。”他看向门外淡声道。
随即,沫沫端着一个小碗进来了。
白玉碗的里是一抹翠绿的液体,在灯光的映射下还泛着银光的。
“这是”
离得远还没感觉,一旦靠近只剩下一米,那诱人的香气便疯狂的往鼻子里钻,霸道的将他胃里所有的馋虫都给勾引了出来。
“这是什么!怎么这么香!”许先生惊讶瞳仁都放大了好几分。
“我改良版本的中药佛跳墙,快吃吧。”
“炖了十几个小时呢,你不会辜负我的对吧?”
见许连城迟迟没有动筷子,沫沫故意说道。
“十几个小时?你不是”许连城想起了厨房里并排摆着的两个砂锅,所以,沫沫从来都没有忘记自己?
“你是不是傻呀?我是今天早上才知道阿轩他住院了,这东西十几个小时之前我就开始顿了。这自然是给你的,不是给他。你居然因为这个又吃醋。”
“许先生呀,许先生,你的心眼儿什么时候比针尖尖还要小了?”沫沫叹气道。
“那还不是因为你太抢手。”
“还不是因为你到现在都没和我去领证。”
是的,这次因为想要给沫沫一个盛大的婚礼,两人决定办完婚礼再去领证。
“那我说现在就去领你不是不同意吗所以这也不不能怪我啊”沫沫摊手。
“怎么不能怪你,就是怪你。”
沫沫伸手去拿放在他面前的小碗:“那你别喝了。”
“那不行”
许先生说完,端起碗一饮而尽。
还别说,十几个小时煨出来的老汤就是和外面买的那些不一样,回味都很持久,而且一点都喝不出来中药的苦涩。
“好的,那你既然喝完我就出发去医院了,厨房瓦罐还在继续煨,但你今天只能喝一碗,不要再继续喝了。”
“不然我怕你上火睡不着觉。”
“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把药送到医院之后就要直接去机场了,下周在国有心理学讲座,我要去三天。”
“什么!这是什么时候定下来的,我怎么不知道!”许连城话音未落,人已经拦在了沫沫身前,两只手举在空中,大有一副此路不通的架势。
“我也是前天才拿到的请柬,我记得我有写在便签纸上贴在床头了。你要是不知道,只能说明你不关心我哦。”沫沫好笑的抱着双臂,看着许先生一点点败下阵来。
“欧阳沫!”
沫沫刚从车上下来便听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
迷惑地回头,就见沈怀兰怒气冲冲的冲了过来,他迷惑地回过头。那狰狞的表情好像两人是杀父仇人一般。
给暗处的暗卫使了个手势,沫沫站在原地没动,待到沈怀兰距离自己只有两米时方才开口:“沈小姐,有什么话就站那儿说吧。在上前的话,我可就不能保证我的人不会对你做什么了。”
“对我做什么?”
“你想对我做什么?”
“行了,欧阳沫,你也别装腔作势了,你要是真的能对我下手,你还会等到现在?明人不说暗话,我现在有事儿要找你帮忙,你开个价吧。”
沫沫被她的话镇住了,负责保护她安全的暗卫们也是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只觉得这位沈小姐今天出门好像又把脑袋忘家里了。
“帮什么忙?”
沫沫低头看了一眼表:“我很忙,给你半分钟的时间。”
“我要见苏落轩,我有事情找他。”
“那你是他师傅。你应该知道他现在这种状况,想找别人也很困难。我是她最优的选择,也是苏家最优的选择,只要他给我认个错。那我对之前发生的事情就既往不咎。他想什么时候领证都可以先在我都可以配合去民政。”
“我也不是贪财的人,聘礼什么就把现在运营的那家洗发水公司给我就行。”沈怀兰的算盘,打的噼里啪啦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