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瑾瑜闻言没有说话,只是面上染上一层薄怒,便是寒月瞧着都忍不住心中微微有些害怕。
好半晌这才听着他再次开口:“这宁家最近也着实有些清闲了。”
说着吩咐寒月附耳,交代了两句,寒月恭敬的退了出去。
看着院子里正抽芽的柳树,李瑾瑜目光微沉,捏着柳枝看的有些怔楞。
嘴中喃喃的重复着一句话:“你难道真的忘了不成?”
而此刻云君却不知道这件事连京城外都传扬开了,只是听着昭容说起外面听来的话,点点头。
昭容闻言却是不解:“小姐现在外面传成这样会不会不好,您不是让昭阳什么都不能说。”
闻言云君看着满是担心的昭容,嘴角微扬:“我不让昭阳说,是为了保住她的性命,若是母亲知道她知道真相,自是不会留下这个活口,所以昭阳只能闭嘴。至于别人如何去传和我们没有关系,这要怪只能怪她算错了一步棋,让自己做的丑事败露了出去。
现在这样对我来说却是好事,如今京中已经传的沸沸扬扬,若是这个时候我出了什么事,大家自然会联想起继母陷害,怀疑母亲。
所以外面说的越热闹,她就越不敢动我,不仅是她就连晋国公府这个时候也不敢轻举妄动。”
云君说完吩咐看着昭容插好金钗,站起身来理了理衣裙,带着昭容去松鹤堂给老夫人请安。
老夫人早起也得了消息,听着李嬷嬷说起外面的事情,差点气的背过气去。
哪怕早就知道,再听人这么说,心中还是气的紧。
瞧着云君便是越发的心疼。
吩咐云君坐下,让人端了早饭一边吃着,一边叫李嬷嬷拿了个檀木匣子过来放在云君的面前。
见着老夫人将丫鬟全都遣了下去,只留下李嬷嬷一旁伺候,云君不由愣住:“祖母。”
老夫人闻言只是指了指檀木匣子轻声道:“你打开看看。”
云君闻言这才打开檀木匣子,里面装着几个账本,账本下面是一张张房契地契,还有银票。
乍一眼看过去,饶是云君也是微微一愣。
虽说这匣子不大,但这一匣子的东西却是很值钱,只怕云家的一半家财尽在其中。
“这都是当初你娘给你留下的,我全都给你保存好了,原想着等你嫁人的时候再交给你。但是现在瞧着,怕是等不了了,如今也好,你也长大了,这些东西该物归原主。”老夫人说着叹了一声,将匣子直接推到云君的面前。
云君却是没说话,前世她便知道唐氏给自己留下一笔嫁妆,至于嫁妆是多少并不清楚。
等自己嫁给李明阳的时候,老夫人已经卧床不起,便也未曾说清楚,只是云鼎山和大夫人给了个嫁妆单子。
虽说当时瞧着已经是相当丰盛,但跟今日这些比起来,却是差远了。
看样子前世在自己出嫁之前,宁月娥便从老夫人这里,将唐氏留给自己的嫁妆夺走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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