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笑一声，长叹一声，快活一生，

悲哀一生，谁与我生死与共。

……”

还别说，清醒的时候唱歌，比醉酒时唱得更好听，虽然没有那么放得开，不过节奏、音调的把控要强了许多，上辈子混迹社会时，那可是ktv的常客。

赵小雨愣住，不是沧海一声笑吗？可是，这个歌也很好听，而且杨凡那认真唱歌的样子还蛮可爱的，想着想着，原本恢复正常的脸又微微红了起来。

欧阳韬也抬起头来看着杨凡，这种曲调从未听过，但依然改变不了好听这个事实，这杨凡怎么会懂这些的？是胡乱编的吗？ii

即便是在前面赶车的车夫，也跟着节奏摇头晃脑的，歌词十分浅白，他也能听得懂。

一曲唱完，杨凡尴尬的笑了笑“唱得还行吧？”

赵小雨一脸崇拜“很好听，杨凡，这歌词也是你写的吗？”

杨凡愣了愣，笑道“算是吧，你喜欢吗？”

赵小雨腼腆的点点头“我喜欢。”

一副小儿女姿态尽显无遗。

杨凡看着赵小雨呆了呆，舌头舔了舔嘴唇说道“你现在这样子好奇怪，弄得我有点想……”

赵小雨抬起头来问道“想什么？”

杨凡看着这呆萌的赵小雨，一时心跳变得快了不少，脸上开始有些发烫。ii

时间仿佛一下静止下来，两人就这么近距离的对视着。

杨凡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少年，有些事情确实有些难以抵抗。

杨凡咽了口口水，呼吸明显沉重了许多。

欧阳韬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这情形不对啊，要是他不在马车里面也就由得他们，但他在马车里啊，他可当不了空气。

杨凡猛地清醒过来，扇了自己一嘴巴子笑道“有点想犯罪。”

赵小雨眼神怨怪的剜了一眼欧阳韬，欧阳韬立刻眼观鼻，鼻观心，当做什么也没看到，一副高僧入定的样子。

杨凡打破尴尬道“我们继续来玩。”

这一次轮到赵小雨输了。

ii

杨凡开心的道“你输了，讲故事或者唱歌，你自己选一个吧，可不许耍赖。”

赵小雨呆在那里，一张脸涨得通红，她哪里会唱歌，讲故事她也不会啊。

欧阳韬自然是了解赵小雨的，在内卫时，除了练功就是练功，哪里会那些，看到赵小雨那为难的表情，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师妹这表情他也很少见，手足无措，不知所以，明明不会还要玩这个游戏，看她怎么收场，她可向来是一个好强的人。

赵小雨咬咬牙，以细若蚊蝇的声音唱起了沧海一声笑，还别说，调子还挺准的，就是有些放不开，声音像是闷在喉咙里。

杨凡没有笑，只是静静的听完赵小雨唱完沧海一声笑，他看得出来，赵小雨是鼓足了多大的勇气，才敢唱出这首歌来。

赵小雨脸色有些愧疚“对不起，我就会唱这首。”

杨凡微微笑道“你唱的很好听，你以前都没学过其他的吗？”

赵小雨低声道“师父就教我们练功，教我们刺探。”

杨凡怜爱的拉起赵小雨的手“以后跟着我，我教你唱歌，你喜欢做什么就去做什么，花儿一样的年纪，就应该要像花儿一样绽放。”

欧阳韬抬头看着杨凡，杨凡没有笑话师妹，有些出乎他的预料，他有时候看起来行为放浪，实则也有心思细腻的一面，仔细想想，这杨凡还真是一个值得结交的人。

赵小雨感激的看着杨凡，或许离开内卫，跟着杨凡，才是一件最正确的事。

杨凡笑道“别这么看着我，我会不好意思的，游戏就不玩了，我来讲个故事给你听吧，是关于江湖的，讲的是一对武林情侣，后人称之为神雕侠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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