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行得知父亲被杀,泪流满面的大哭起来,曹操在信中所写,要不是阎行留下来成亲耽搁时辰,其父又怎么会被杀,曹操有意将矛头指向韩遂,阎行回想自己辞行时与韩遂的对话,彻底明白自己父亲被杀与韩遂脱不了干系,暗恨不已,父亲惨死的仇怨阎行隐藏在心底深处,待时机成熟定要向韩遂逃回这笔血债。
韩遂自鸣得意,以为留下阎行,殊不知留下其人却失去其心!
与此同时,马超兵围冀城已有数月之久,马超久攻不下,就选择守株待兔,等着冀城粮草断绝再出兵攻打。马超被阎温摆了一道,要不是阎温在临死前不顾生死的呼喊,鼓舞士气,也不至于此战拖延至此。
“刺史大人,夏将军的援军只怕无法前来了!”杨阜叹息一声,“冀城被马超贼兵围困已经有四个月,未见援军露面,要是丞相真的有心援救,早已派遣大军前来,为何到现在迟迟未见援军?”
韦康苦笑一声:“以城中粮食也撑不过几日便会断粮,不如开城投降吧!”
赵昂反驳道:“若是我们现在归降,那么伯俭被马超杀死的仇又该怎么办?伯俭舍生取义,不顾生死,鼓舞城中百姓、我军将士,要是开城投降实在是有愧于伯俭。”
“既然援军未露面,不如我等开城门,与马超率领的大军拼个鱼死网破,总比沦为阶下囚要好。刺史大人归降于马超,那我等岂不是也要效力于马超,末将不敢苟同。”
“杨参军以为如何?”韦康也不愿意归降,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敌众我寡之下与马超大军对战,螳臂当车,必败无疑。
“开城投降也不是一件坏事!”杨阜语出惊人,又接着说道:“我军兵力与马超军比起来相差甚远,如何一决生死。即便是城中守军一拥而上,也难以抵挡马超大军,徒增伤亡罢了,此计不妥。”
赵昂冷笑一声:“难道听从杨参军说的,开城投降就好吗?”
“赵将军息怒,且听义山把话说完!”杨阜轻描淡写地笑了笑,道:“马超不是想要冀城吗?那我们就给他冀城,不仅保全我军兵力,更能让城中百姓免收于战火,不至于受到牵连。”
“即便是归降,也不见得是真心依附于马超,我等可以诈降!若是丞相真的有心派遣大军前来救援,这一来一回也需要时日。我等投降以后,正好等待时机,待时机成熟后,便可以反叛马超,重新将冀城等地收回,一举将马超势力铲除,不知诸位此计如何?”
赵昂闻言也沉默不语,此计的确是好计谋,诈降于马超,不仅可以让他降低对自己等人的防备,更能重新收复冀城,将马超势力消灭,实在是上上之策,韦康也没有反对。
于是,杨阜提议‘诈降’,将计就计之策,得到众人支持,韦康便依计行事,下令守城将士全都撤回,将城门打开,亲自率领众人开城门投降于马超,马超占领冀城后,便以此为根据地,割据陇上,自称征西将军,自领并州牧,督凉州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