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闵摸摸妍禧的胸怀,柔软且温暖,有心脏的跳动声,他的心安下来,抬头对红钺说:“你去跟夫人说妍禧没事,叫她放心睡,你一会回来,陪着她睡……”
红钺应了一声,到妍蕴房里回话,妍蕴听说湘歌儿死了,而且死状很惨,怔了半天问:“知道是谁害死湘歌儿的?”
红钺摇摇头道:“不知道,只恍然听说尸体是在司马府的园子发现的……”话一说出口,忙捂了自己的嘴,看着妍蕴强笑说,“先前一直认为是乞活山的流民做的,许是流民杀死了,放到司马府的园子里嫁祸也未可知。”
妍蕴点点头,精神有些恍惚,她伸手摸摸自己的腿说:“我的腿愈发沉重了,夜里沉得睡不去,只怕我也没几天活了,你瞧着咱们爷,是要定了妍禧的!但听说妍禧被封了郡主,据我看来,太后又不识得妍禧,不可能好端端地封了郡主,若是有什么……若没了妍禧,指不定咱们爷就能掀起惊涛骇浪来……我想想便心寒了!”
红钺一面细想妍蕴的话,一面扶着妍蕴躺下,跟着自己也躺下去,说:“如此,咱们便叫他们生米煮成熟饭,若事成了,到时候,不管妍禧是郡主还是公主,皇上恐怕也不会为难了,准会把姑娘赐给咱们爷,咱们爷怎么说也是为大赵国立下汗马功劳的,要个人怎么不成?爷若了个大心愿,咱们也有好日子过了。”
妍蕴点点头,笑道:“今晚,便让他们把饭煮熟了罢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天刚发了白,红钺便听到敲门声,开门一看,石闵打横抱着妍禧站在门外,妍禧被一条锦被裹得严严实实的,门一开石闵直接抱进来,放在妍蕴的身边,低头看着妍禧说:“小喜儿还未醒,我今日早朝……她一夜辗转,不得安宁,只怕醒了会……害怕,你们守着她,若醒了哪也不让她去,昨晚她那样,想想就怕了,湘歌儿是个事因,湘歌儿的事我会处理好!”
说罢伸出两只手指抚了抚妍禧的脸,眼神痴缠,不能自禁。妍禧的脸色看上去红润了些,呼吸也正常了。红钺取来上朝的黑袍子给石闵换上,但见他眼圈黑黑,一脸倦意,想是昨夜没想好,那半边脸延出条深深的长纹来,看上去有些凶狠。
红钺迟疑了一下,问道:“爷今日非上朝不可么?姑娘还未醒?”
石闵未答话,阴沉着脸走了几步,侧着半张脸说:“夫人,我上朝去,上朝……你以后莫怪我!”
妍蕴一怔,不知道他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
石闵回转身子,再看一眼妍禧,抬脚走了出去,骑马在路上碰到尤一脸悲凄的刘战还有着男装的李氏,石闵对李氏说:“你先回乞活山,这几日叫你的手下不要有什么时候动静,粮食我会着人送上去,就不要再抢粮打劫了,那人的事在行动中,你等我的消息!”
李氏向石闵一拱手道:“若此事成了,李氏从此听大将军号令,惟将军之命是从!”
石闵微微点点头,李氏骑马离开,石闵看刘战心神不宁,满目凄然,想他是一夜没睡好,他举起马鞭抽在刘战的身上,大喝道:“男子汉大丈夫,现在不是悲伤痛苦的时候,湘歌儿不能白白死了,你再如此,她泉下有知,要怪你!你要振作起来,错过了时机,以后很难有机会了,你把几件事办好,紧急!快去!”
刘战收拾好情绪,听石闵把事情细细交待好,一拱手离开。
石闵在马上想了一想,驱马向建德皇宫奔去,前往德章大殿的道上,看见群臣簇拥着天王石虎走来,石虎大腹便便,神彩奕奕,满脸是笑,群臣的溢美之言把他高高地抬到了天上去了。
石闵远远向石虎拱手一揖,石虎哈哈大笑道:“闵呀,咱们的闵呀,果然是镇北大将军,不光把燕国给镇了,连乞活山也镇了,你们是不知道,镇北镇国容易,镇流民难呀!流民也是咱们的子民,他们遭了难,我们如何能坐视?”
群臣附和道:“是呀,是呀,大将军真乃神人也!天王更是有远见,拿善款开仓济民,百姓们都称天王是真龙菩萨在世呀!”
石闵拱手道:“石闵哪里能镇流民呢?一切都是天王的意料之中,若不是天王开仓济民,给流民们一口粥吃,把流民的肚子吃饱了,便安生了,谁还想作反呢,此是天王功得无量呀,有赖天王,石闵只是捡了个大便宜!”
石虎满面春风,拍拍石闵的肩膀,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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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为啥叫亲们订我的书呢,我凭啥叫亲们出钱钱呢,拿了那钱钱,也当不得饭吃,后来我明白了,为了偶那一点点面面,偶还以为偶写得多好呢?嘿嘿,好罢,为了面面活一下下,就假装自己写得多好的样子,自已乐一个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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