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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您能帮助我们？您……您……您能起誓吗？我们可以血誓起愿，只要你真心帮助我们除去飞龙之害，我们一定将你送入这座古殿。要不然，我们先帮你进入古殿也行。只要你承诺帮助我们，无论需要多长时间，无论需要什么东西，我们一定拼死为你达成。”白鼠人颤抖着，似乎想抓住这唯一的希望。

杜南有些奇怪了。

这只白鼠人有些异常，光凭五具黑烟飞龙的尸体，它就敢如此相信自己？

“神尊阁下，不是因为这些飞龙尸体，因为刚才那些人。虽然我们不强大，却嗅得出强者的味道。刚才那些人很强，强悍到令人颤抖。但是，您刚才一定就在旁边不远处……他们却没能现您。所以，您一定比他们更加强大。”白鼠人解释道，这理由也是强悍到没谱了。

连强者都现不了的人，一定是更强者吗？

不一定！

但是白鼠人也相信：哪怕眼前人不一定更加强大，他也一定拥有更优秀的技能或神器。而且他一开始就送上‘礼物’表示善意，总比刚才那群暴徒好多了。真正让白鼠人放心的是，眼前青年没有‘鄙视’它们的神情，就一副平常心的模样。

“你们好像很有把握进去空灵古殿？”杜南奇怪问道。

“神尊阁下，不瞒你说，我们已经进去过了。可惜，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白鼠人微微伤感说道。

“这不可能！除非……你们？不会吧，那种星祭仪式……”

“没错，神尊阁下睿智无双。我们确实向混沌之母起过愿，献祭举行了‘生命通道’的祭式。本来我们想从里面找到一些好东西，拯救群族。可惜的这个座宫殿里面什么宝物都没有，白白浪费我等族人的生命。如果您需要，我们可以再祭祀一次，让您顺利进入古殿。”白鼠人坚定道。

杜南没有多话。

看得出来，这些鼠人们对‘死亡’毫无畏惧。

白鼠人见状。生怕杜南反悔又急急说道：“神尊阁下，如若你担心星祭仪式不顺利，我们可以先帮你达成心愿。祭献几次都行，一直到成功为止。您不必同情这些献祭牺牲。我们每一个月被黑烟飞龙‘吃掉’的鼠人同族都远远不止这个数量，生与死我们早习惯了。为了种族的未来，我们不惜一切代价。”

听到这些，杜南现：即使在神之界域，大多种族都活得很苦逼。

再想深一层。

这种情况无法用力量改变。因为鼠人天生不适合修练。

“这座古殿我必须探求一番，我跟你们合作。你们去请能够‘裁决’族务的领们聚头，一会在这里会面。我先去溜一圈，找一点有用的情报再回来。对了，我还想请问一下，你们对散播情报有心得吗？”杜南最后问话。

“神尊阁下，鼠人无处不在。”白鼠人听到肯‘合作’，顿时整个都年轻了十岁的模样。

再听散播情报，它更自信无比。

杜南点头。

微笑，又说道：“我能帮你们一次。帮不了第二次。既然你们拥有‘优势’，我就试着想办法让它挥出来。这颗巨星屑的内域庞大无比，又有大量汲能水晶碍事，想要清理黑烟飞龙需要很长时间或者大量手人。所以，与其慢悠悠的亲手屠杀，不如教你们‘歼灭’它们的方法。”

一众鼠人听着，完全领会不了意思。

看到杜南自信笑容，它们也不敢多问，只祈求眼前青年没有忽悠它们。

半天后。

杜南回来了，鼠人们聚集得更多了一些。却还是以白鼠人为。看到杜南回来，白鼠人连忙上前说话：“神尊阁下，请跟我来。我已经得到鼠人族长老们的授权，全权跟您商谈事务。只要您愿意帮助我们。鼠人族不惜任何代价。长老们已经举行了‘生命通道’祭式，相信在半小时后就能打开。”

为了获得杜南的援助，鼠人们已经率先举行星祭仪式，当是返还杜南的‘礼物’。

从这看来。

鼠人族也算是‘没什么不可牺牲’了，它们本来就生活在食物琏最底处，再糟糕也糟糕不到哪里去。求得援助是幸运。被耍了也没什么可惜的。在黑巢这里的鼠人，生命不比石头珍贵多少。

杜南跟上，来到鼠人们的秘密居地。

白鼠人主动屏退一些无关人员，只留下核心的管理层洞主们。

一群鼠人，眼巴巴等着杜南‘宣判’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