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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卫兰跟肖向菊在楼下客厅聊天,肖岩柏回了书房,越想越来气,越想越觉得自己窝囊竟然被席文耍得团团转,亏他去办公室拿文件的时候还因为担心她肚子疼急着离开生平第一次跟他老妈大吵了一架,可她倒好,不感激涕零就算了,人还跑了。
她一次又一次地欺骗她,她拿他当什么了?
不行!这次说什么也得狠下心好好地收拾她一番。
拿起桌上的手机给肖叔打去了电话,“把席阳给我五花大绑拍张照片发过来。”
肖叔有一瞬的怔愣,五花大绑拍张照片?但很快他就猜到了肖岩柏的用意,“好的少爷,我马上就拍照。”
十分钟后,肖岩柏的手机上来了一条信息,照片上席阳卷缩在墙角,手脚都被绳子捆着,嘴巴被胶带封着,眼睛瞪着一脸的惊恐。
“还不错!”肖岩柏满意地勾起嘴角,肖叔这次办的事还算可以,一想到一会儿席文看到照片后求他,他狠狠地收拾她的情景他就解气。
然而,事情却超出了他的预料,“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暂时无法接通……”
无法接通?怎么还是无法接通?肖岩柏想了一会儿还是将照片给她发了过去,他就不信她不开机,一旦她开机立马就能够看到这张照片,他就不信她看到席阳这样会无动于衷。
“砰砰砰--”有人敲门。
肖岩柏放下手机,低头看着桌上的文件,“进来。”
“岩柏,晚上你没怎么吃东西,我让雪姨熬了鸡汤你喝一些。”卫兰端着鸡汤走进来。
肖岩柏没有抬头,极其冷淡地说道,“放桌上。”
卫兰却端着鸡汤一直走到他身边,舀了一勺吹了吹,“我喂你。”
肖岩柏头也不抬,“放桌上我一会儿喝。”
“你尝尝,味道很好的。”卫兰弯着腰笑着将勺子送到他嘴边。
“没看到我在工作吗!”肖岩柏生气地吼了一声,吓得卫兰手一颤,勺子里的鸡汤洒在了桌上放着的文件上,这份文件是一份很重要的合同。
肖岩柏这下子更生气了,一把将卫兰推开,卫兰的另一只手里端着的那碗刚出锅的鸡汤就这样极具戏剧性地从她的胸前倒下。
汤是刚出锅的,人是细皮嫩肉的,可想而知,结果会有多惨!
“啊--”卫兰一声惨叫。
肖岩柏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有多冲动,他立马抱起卫兰放在沙发上,跑出去找药箱。
“发生什么事了?”肖向菊听到卫兰的叫声匆忙从房间里出来,正好看到肖岩柏急匆匆地从书房跑出来。
“兰兰被鸡汤烫伤了!雪姨,烫伤药呢!”
肖向菊一听瞪大了眼睛,“什么?!”短暂怔愣之后她立马说道,“不能用烫伤药!兰兰现在怀有身孕不能乱用药,快送医院,让医生处理!”
也许是神灵庇佑,卫兰的烫伤并不是很严重,在医院住了一晚第二天就出院了。
许是觉得心有愧疚,肖岩柏对卫兰的态度好了很多。
席文的手机依旧是无法接通的状态。
对妻子的愧疚和对席文的恼怒再加上肖向菊强势的态度,肖岩柏将在他在盛华小区的行李搬回了肖家大院,他赌气地强迫自己三天不许想席文,每天除了睡觉吃饭就是一刻不闲地工作。
他回到了以前,成了十足的工作狂。
也许每个人都会习惯,三天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很快一个月也过去了。
直到有一天下午下班,天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路上堵车肖岩柏坐在车子里闲来无事等待的时候才恍然记起已经好长时间没有看到席文了!
他慌忙掏出手机去拨她的号码得到的却依然是冰冷的提示音,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暂时无法接通。
他又慌忙给肖叔打去电话,“肖叔,席阳呢?”
肖叔有些意外,因为自从席阳被他带到流苑这一个月少爷除了当天次日打电话让他把席阳五花大绑拍张照片发给他之外,他从来都没有再问过席阳,而且也不许任何人在他面前提起跟席文有关的任何人和事,今天他突然打来电话问起席阳,真的让人意外。
肖叔看了眼正在客厅沙发上坐着看电视的席阳,回答,“少爷,席阳小姐在别墅呢。”
“让她接电话!”
“好。”
“阳阳,少爷的电话。”
这一个月肖叔唯一的任务就是看守席阳,因为肖岩柏说了如果席阳要是逃走了那么他就退休回家休息。他不想退休,他还没到退休的时候,关键是如果退休了每天面对那空落落的只有他一个人的房子他受不了,他一生没有娶妻生子,年轻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现在年纪大了总觉得太孤独,一个人太寂寞。
不过这一个月他不孤单也不寂寞,相反还很开心,他体会到了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做父亲的快乐,因为有席阳陪着他。席阳是个很惹人喜爱的孩子,聪明伶俐乖巧懂事,每天都陪他聊天跟他讲他从来没听说过的那些趣人趣事。
席阳一听是肖岩柏的电话立马跑过来,抓起电话就问,“岩柏哥,我姐呢,我都一个月没见到我姐了,你就让我见见她吧,我想我姐了,求求你了,你就让我见见我姐吧。”
肖岩柏眉头微微皱起,“你姐这一个月从来没给你打过电话?”
席阳愣了愣,“是不是我姐出什么事了?”
“你姐有没有给你打过电话?”肖岩柏的声音有些急促,他忽然觉得自己似乎某些地方搞错了。
“没有,我打她电话一直无法接通,你把我姐--”席阳的话还没说完,肖岩柏就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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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时间能够倒流,席文发誓她就算是拼了命也绝对不会上那辆车子的。
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那天在柏盛控股上了那辆黑色的车子,半路的时候她被人打昏,醒来后就在这个二十平方左右的房间里,确切说是铁笼里,只是铁笼跟房间一样大而已,里面有卫生间有*有桌子有电视。
每天会有人给她送饭,但她想踏出去半步都不可能,好一点的是白天的时候会有人来把天窗打开,太阳能够照进来。
起初的几天她疯狂地想要离开,想了无数的办法却每一次都被铁笼上的电网打昏过去,后来渐渐地她就绝望了,她根本出不去,因为这个笼子压根就没有出口。
这一个月,她只见过一个人,那就是每天给她送饭的那个男人,但他从不给她说话,每日三餐送来后就离开。
渐渐地她也不再说话,整日整日地趴在桌上画画,画累了就仰着脸看着天窗发呆,看着偶尔飞过的飞鸟,看着蓝天白云,有一次她还看到了飞机,只可惜一闪而过,她喊破了嗓子也没人听得到。
*边的地上扔了厚厚的一摞她画的画,每一张上面都是三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中间站着一个扎着两只小羊角辫的小女孩,旁边有她歪歪扭扭写着的一行字,阿岩、冬晨和文文一家三口。
她始终相信,不是肖岩柏把她关在这里的,她一直都盼着他能够来救她出去,她坚信他会来,一定会。
天窗又被关上了,天黑了,又一天要结束了。
房间的门从外面拉开,那个给她送饭的男人又来了,席文扭头看着他把中午她没有动的饭端起来放在托盘上又把晚饭给她放下,然后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