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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傅云澈仿佛感受到有人正在给他送来源源不断的温暖,大手微动,反握住了那焦躁的小手,以示安心。
千雪见傅云澈满头大汗,且眉头蠕动却无法睁开眼,薄唇紧抿,好似很痛苦,担忧道:“轻歌,陛下怎么样了?”
轻歌同样汗流浃背,双手在男人宽阔的后背来回按压,每到一个穴道,男人都会拧眉,没有给予答复,傅云澈周身血液都正在急速的向心脉靠拢,一旦全部汇聚过去,心脏上的血管定爆裂,使出了所有的力量护住了心脉,阻止血液前行。
等确定那些翻江倒海的血液流通后才收手,沙哑道:“他无大碍了!”
“傅云澈?你怎么样?好点没有?”苏梦蝶果然见傅云澈的眉头疏散开,且睁开了明眸,好似不解为何方才还疼痛难当,这一瞬间又平安无事一样:“你确定好了吗?”
傅云澈点点头:“不但不痛,反而神清气爽!”不可思议,简直不可思议,起身拍拍胸口,无丁点不适,脱臼后接好骨,都难免会有疼痛感,转身冲轻歌拱手:“不愧为神医!”
苏梦蝶憋回方才要夺眶而出的眼泪,吓死她了,不放心的继续在男人身上检查。
轻歌无所谓的笑着摇摇头,此刻她的脸色一定很不好看,要是以前,周梦蝶会立刻察觉,记得有一次,她切菜时伤到手指,弹琴时,只是微微皱眉,她就会细心的慰问,而现在,她始终没看过她一眼,一门心思在傅云澈身上。
转身道:“我去去茅厕!”无人回应,只能落寞的走进拐角,这才按住胸口喷出大口真气,转身无力的滑坐在地,面无血色,哆嗦着小手掏出药丸服下,胸口依旧疼痛难当,微微偏头,眸光微弱的望着那群围着傅云澈嘘寒问暖的人。
书上说,当失去了才会什么都没有,可她没有失去,她没有做错,为什么不能回到从前?这个仙云谷只有她和周梦蝶,每天欢歌笑语,她教周梦蝶弹琴,周梦蝶教她唱曲。
那段日子,是她有生以来最快乐的时光,即便再相见了,也回不到曾经。
她一遍遍的问自己,那是个女人,那是个不会接受她的女人,为什么还要执迷不悟?而身体里仿佛住了另一个人,那个人告诉她,不要问理由,爱就是理由。
或许周梦蝶不出现会更好,不懂笑,自然不懂哭,亦或者她走了,不要再回来,也能抱着期望而终,可以想她不是不来,而是不能来,如今没有任何的幻想空间,她连她受伤了也不知道,她只在乎她的丈夫。
多么希望自己就是那个傅云澈,可以拥有周梦蝶所有的关怀。
“嗯哼!”快速压制住气血逆流,昨夜被上官毓打了一掌,内伤极重,如今更是无力起身,最痛的却莫过于无人问津吧?她不屑去索要关心,如果对方真的在乎她,就会第一时间发现,可悲的是无人察觉。
“轻歌,走了,你好了没?”苏梦蝶帮傅云澈换上龙袍外加清洗了污血后便冲茅厕大喊。
轻歌苦涩一笑,起身换上温和的笑容走出:“好了!”她不知道走出山谷后会如何,希望会很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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