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巫的处境已经非常不好了，所有人都在敌视我们。如果我们在伤害普通人他们会更加怨恨我们的。”

“所以你们就不反抗？乖乖的让他们绑在木桩上烧死？呵呵，经典的不抵抗政策啊？我听求说过好几个持有这种观点的傻逼。在人类世界，你们这种观点无异很受欢迎。它们恨不得所有的异类都是如此想法。可惜，你们中大多数都是黑巫师。而大多数人都都分辨不出黑巫师跟白巫师的区别。就算能，他们也会假装不能的。对于大都数人类来说，只有死掉的女巫才是好的女巫。”

年青的女巫沉默了。其实陆启明说的，都是一些非常简单的道理。简单到她们这些白女巫都明白，但是又只能假装不明白。因为一些事情如果点破了，会有人不高兴。之前牺牲的那些白女巫，也就全部白死了。就好像如果你点破一个舔狗的幻想，他不会怨恨舔的对象，而会怨恨你一样。

“我有时候也会怀疑这一切，当初在广场上。我差一点就要杀死那个讨厌的警长了。但是人太多了，如果我杀了他，他们会更加仇视我。”

“这是个很简单的问题，如果你的力量足够对抗整个小镇的话，你就能够出手了。因为无论如何，他们都奈何不了你了。有时候我们无法做出决定的原因很简单。因为我们的实力，限制了我们的选择。如果你足够强大，那你就能够随心所欲的做选择。”

“随心所欲的使用魔法的力量，那是黑女巫的行为。”

“是吗？被人绑在柱子上烧死，就是白女巫了。但是在我看来，那只是一个白痴一般的行为。”陆启明毫不犹豫的出言讽刺。但是并没有等来女孩的辩驳。

他抬头看了一眼，只见年青的女巫正在死死的盯着他手中的魔法书。

“那是阿布拉姆林之书吗？传奇女巫救下的魔法书？”

“你看起来也不是那么排斥魔法啊？”

“但是你为什么要抄一份？”小女巫终于发现了陆启明行为的不对劲之处。魔法书完好无损，现场抄一份似乎有点怪异吧。

“呵呵，因为这是我准备的一份筹码。”陆启明并不在意的说到。

“你要跟女巫做交易？跟那些黑女巫？”小女巫一下子逃离了陆启明的身边。像是对方变成了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如果你能够拿出足够价值的东西，我也可以跟你做交换。知识这东西的最大好处就是，它并不会被消耗。所以我可以跟任何人做交易。”

“你知道，如果那些黑巫师得到了这些知识，会发生什么事吗？她们会变得不可阻挡，到时候会引发巨大的灾难的。”小女巫情绪变得激动起来，但是让她感到无语的是，陆启明仍旧是那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你可能忽略了一件事，年轻的女巫。这个世界的大多数普通人，对我来说都没有价值。而不管是白女巫，还是黑女巫都能够给我带来利益。所以，我为什么要在意那些普通人会遭遇什么。在我看来你也不应该在意，因为你也是女巫。想象一下吧，如果这个世界的魔法足够兴盛，那你们这些女巫之前不会被捆在木桩上烧死。因为掌握了魔法的你们，同样也将掌控自己的命运。”

“掌控自己的命运？”年青的女巫一下子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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