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悠低头看着她微微喘息脸上红晕一片的样子,手在下面的动作加快了一些。
安妘心中又急又羞,感触浓烈,一时口中咿呀不断。
见她如此,宋悠在她耳边笑道:“你放心吧,见你久不出来,她们也该猜到了一些,心雨和碧霜要是这点眼力价都没有,不如趁早撵出去。”
说着话时,宋悠的手已经又加深了一些,头低下,用牙齿一咬,拽开了安妘衣裳的带子,另一只手趁机探进去,在一片温热上面放纵。
他身上的外袍已经滑落在地。
安妘弓起了腰,嗔道:“我真的恼了。”
此时,她的声音已经绵软不成调子,打在宋悠耳朵里,就像是油星打在火中,一发不可收拾。
宋悠扯开了两个人身上的防线,将手从下面拿了出来,身子挺直,一往无前,将安妘整个人捞了起来:“恼什么,我明明瞧见你很欢喜。”
这屋中一时旖旎万千,数种声音汇在一起,又安静的过分。
外面的阳光照进来,正好打在榻上,安妘想睁眼去看,又觉得心惊胆战,想着外院那里有很多人陆陆续续的进来,她却被宋悠拉着在屋中不管不顾的做这样的事,很多触感意外的在这样的紧张和矛盾当中格外的清晰和敏锐起来。
不消片刻,人已经在宋悠怀里连连求饶,像是被浪潮冲垮了一般。
然而宋悠却还未到那预料的结果,只将她的身体揽着得更紧了一些,去吻向她耳畔的时候,轻轻一带,竟将她那颗摇摇欲坠的耳饰一并带了下来。
这样的纠缠还在继续,鳒鲽院外面却已经又有人到了。
这人是安妡。
安妡是被碧霜从外厅中引进来的:“奴才刚听人说,王爷和贞妃娘娘身边的惜诺姑娘一块到了这个院子里,若是王爷不在这儿的话,该是去了男宾席那边了,不知王妃娘娘有什么要紧的事?”
碧霜说完,安妡柔和笑道:“也没什么旁的要紧事,不过是王爷想着宋大人昨儿在大理寺受了些罪,本来要将一瓶养身用的十气补身丸送来,结果却落在了马车上,我想着得给他送过来。”
这二人已走到了鳒鲽院中,碧霜本想说什么,却听见屋中隐约传来了安妘的声音,眼波一转,忙转身带着安妡要往外走。
安妡一时整个人呆了一瞬,面色一白,听着这样的声音竟,忽然想到了慕瑾林曾伏在她的身上多次叫了安妘的名字,还有往日的种种羞辱。
心中悲愤交织,双手握紧,指甲嵌入肉中,银牙几欲咬碎。
她堂堂一个嫡女!
碧霜很是为难,只能低声道:“王妃娘娘?”
安妡抬头,笑了一下:“看来王爷不在此处,我让丫鬟去男宾席处找王爷吧。”
院外人已空了,屋中宋悠也要攀上了顶峰,却还不忘低头戏谑笑道:“刚刚你二姐姐来了。”
这一句话说完,安妘的手攀着宋悠的肩膀,人又瑟缩了起来,堪堪第三次,终于和宋悠一同赴了巫山之顶。
而安妡也从鳒鲽院中到了前厅那里,正巧看见慕瑾林正和一个年轻公子攀谈,安妡便打发了一个丫头过去和慕瑾林通传一声自己在前厅这边等他。
那丫头过去和慕瑾林说了,慕瑾林转头看见了安妡,和对方笑别才走了过来。
安妡从袖中掏出一个瓷瓶来,递到了慕瑾林手上:“王爷,您说要给宋大人的东西,落在车上了。”
慕瑾林将瓷瓶接了过来,浑然不在意的颠了一下:“劳烦王妃费心了。”
安妡见慕瑾林不动声色的面容,一时心中忍不住说道:“王爷为了能多见三妹妹一眼,可真是煞费苦心了,可惜您前脚刚走,那两位便共赴了巫山,那场面我无缘见到,但听着都觉得脸红,王爷心心念念之人,此刻正躺在你好友怀中享受欢愉呢!”
慕瑾林低头瞧着安妡,笑了一声,面上和眼中都流露温柔,抬手放到了安妡的面庞上,轻轻滑到了她的下巴上。
只听慕瑾林冷道:“王妃好歹是高门贵女,又是嫡女出身,一些不堪入耳的话,还是少说为妙。”
说罢,他的手指微微用力,捏住了安妡的下巴,狠狠的捏着。
安妡眉心紧皱,痛苦的吸着凉气,慕瑾林的手微微向下,又紧紧的攥住了安妡的脖子:“下次再在本王面前口不择言,就小心这条命吧。”
慕瑾林说完,手微微松开,眼睛微眯,轻声道:“王妃没事吧?”
此刻有旁人经过,看着慕瑾林和安妡二人,连忙羞臊躲开,又艳羡的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