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头啊,当年你没喝上最后那口酒,今天我拿血酒敬你”说着,吩咐服务员拿来一个碗。
离槐清凌最近的服务员战战兢兢拿着一个蓝花瓷碗底纹路的瓷碗,一步一步缓步靠近,每一步像脚上捆着沙袋艰难行走,走了十多米仿若抽掉身上的所有力气,颤颤巍巍放在桌上的碗还在晃动,而她却一下瘫软到地上。
“哎,我又不是恶魔,你说说,你俩过来,把她拉走,放心,这事和你们无关”
两个男子快步走来,也不顾美女衣服上沾染的血泊,拖着她就向外走去。
槐清凌给二人投去赞赏目光。
“打完电话了”槐清凌一脸邪魅笑容,如小孩子看着地上玩具一样的笑,邪意而天真。
原本有些嚣张气焰的鲨刀,看到那笑容他的自信顷刻间被击毁。脸如烙饼般死气沉沉谄媚说道
“大哥,一会我姐夫来给你谈,好不好”
“嗯,不错,学聪明了”不在看那团缩的鲨刀。
拿起酒碗,倒上一杯白兰地。
“老李啊,你生前最爱喝的酒,生前没喝上,现在喝也不晚啊”
天上烈日大如斗,冥楼常有断头酒。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碗中酒水清纯透彻犹如明镜,他注视着杯中的倒影,心中苦涩更甚.晶莹清纯酒水散落于地,混合起腥红,激荡点血酒波纹阵阵。
“嘭”
兰花瓷碗被狠狠摔落在地上,碗底落地余有半碗清纯旋起一朵雪莲盛开,碎碗瓷片激起朵朵血花绽放,好一副腥香风雨散花景。
美艳而又凄惨壮阔,血腥酒香的别致,灿烂绚丽的转瞬即逝仿佛在告诉人们,血魂酒花如生命般转瞬即逝,只留下那瞬间夺目。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求求你大爷,不要”几人瞬间停止哀嚎,趴在地上不断磕头,又两人甚至过度用力把地板都磕出裂痕,不在去思考头和断臂流淌的血魂花。
“好了,放松不要激动吗”
“我这是给我那老兄弟上酒,他也是华人,可惜他一辈子没喝过最想喝的酒,这不送他喝上一碗断头酒,祷告他上苍可以安息”
玫瑰天使门外,一辆辆摩托车车相继停下,人人拿着刀,钢管,匕首等等。下完摩托都排列好整齐队伍,等待着一人到来。没一会量悍马停下,从车里走出一个仿若成功男士的中年男子,卡地亚腕表下,一到自臂膀到手关节的深深刀痕,让人看着与成功又有别离。
“龙爷”
“龙王”
整齐的声音响彻云霄,如战士的怒吼,风沙中野狼咆哮,这就是空莽会战王龙爷。
男子摆摆手,示意小声点,跟他进去,一百多号人,手持各色兵器有条不紊进入玫瑰天使。有几人正在疏散里面看客,并被警告威胁。
“这位兄弟,哪里人,可否给在下一个面子”一道洪亮中气十足的大叔音,自门口传来
“噢,给你一个面子”槐清凌有些好笑晃了晃手中猩红未干,却在灯光下吞吐寒芒的利刃。
“那么请问你是谁,这个的姐夫,还是以空莽会的名义来压我那”手中的利刃放在鲨刀不多的头发上,来回摩擦。
“敢问兄弟高姓大名”男子走到槐清凌十步距离停下问道。
“我叫什么不重要,你只需知道叶凤舞是我干妹妹就行”槐清凌意味深长看着眼前男子道。
“叶凤舞,那个刚上任的叶家掌舵人”男子的皱眉自语一句。
“所以不知,您想怎么处理此事”龙高皱眉问道。
“一人再卸下一条腿,并赔偿玫瑰天使今晚所有的损失,记住是所有”
“龙爷,不可啊”旁边一名手下劝阻道。
“姐夫,姐夫杀了他,一百多号人我还不信杀不死他,大不了我今天死在这”鲨刀在地上匍匐却要顶着刀站起来。
“替我照顾好父母”
“聒噪”
刚顶起的刀只见寒光一闪,刀若奔雷不急眼。
“啊……姐夫杀了他”
一条手臂不偏不倚刚好落在龙高脚下。
“你……”
“同意还是不同意”槐清凌冷语道。话语透出不近人情的冷漠,像是一切都是无关重要的东西,如同蝼蚁一般,对其无比渺小。
“同意又如何,不同意又如何”龙高也是怒道。自己南征北战用多少手段从受尽欺辱到如今在空莽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时受过此等羞辱,放眼望去身后的一百多号兄弟愤怒眼神择人而噬。
“同意么,那么这事就玩了”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