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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历60年,九月,叛忍宇智波龙树袭击木叶。
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看上去并没有闹出来太大的伤亡,木叶成功的抵御住了宇智波龙树这个叛忍的攻击,并且将其击退,然而明眼人都明白这事儿不过是一个开头,按照忍界那往复循环的轮回,十多年的和平过后,便是一场不知会绵延几时的大战。
三战时,
云忍和岩忍结下了深仇,三代目雷影因为岩忍而身亡,这样的耻辱不用岩忍的鲜血是洗不清的。
岩忍却深恨着趁火打劫的雾忍和砂忍。
而砂忍和雾忍都嫉妒着木叶这个最大的赢家,砂忍渴望能得到一块肥沃的土地,而雾忍也发奋图强十余年,开始谋求着登上大陆。
战争的硝烟从未熄灭过,残存的火星迟早还会点燃这片干燥的树林。
时间流逝,不知昼夜,
木叶历,62年。
“砂隐村,怎么看上去和一个乌龟壳似的。”
“这是天险,这样的坚壁,就算是岩忍的土遁高手,也别想轻松毁坏,虽然实际上未必有什么意义,但起码能安定普通人的心思,而且这玩意在一定程度上可以防范风沙······总之,能存在下去的东西,必然是有其用处的。”
就在砂隐村外的坚壁之下。
两名披着雪白色斗篷的女子突兀的现身于此地。
“原来如此!”
旁边的紫发女子点了点头。
只不过旁边金发碧眼的女子却知道自己的同伴大概是没有听进去她说了什么,不过她说的这些话也的确没有什么意义,对于她们这样的人来说,这种知识远不如一把苦无来的好用。
终究只是废话而已。
现在,
不是说这些闲话的时候,得抓紧时间办正事儿。
“走吧!进去了。”
金发女子紧了紧身上的雪白斗篷,将查克拉缓缓注入斗篷中去,然后在这骤然活了过来紧紧将她包裹住的斗篷的庇护下,她如同融入大海中的一滴水一样融进了黄沙之中。
紫发女子也同样的动作,紧随着同伴一起融入黄沙之中,朝着砂隐村潜入进去。
陡峭的坚壁上,巡逻的砂忍对此一无所觉,一日复一日的盯着远方荒凉的沙丘,来砂隐村的人都会走村子门口的正道,鲜少有不长眼的家伙会绕到这边来,当值的砂忍已经干了快十年了,抓到过三次出现在视野中的人。
其中一次是在风暴中迷路了的商人,另外两次则是有点蠢笨的间谍。
而今天,
在巡逻砂忍们看来,又是一个最为普通不过的一天罢了,和昨天没有什么区别,明天估计也没有什么区别。
“一尾人柱力······听说是四代风影的儿子,怎么会一个人居住在这么荒僻偏远的地方?”
“大概,就是因为他是一尾人柱力吧!”
来到了砂隐村的角落,远离最为繁华的村子中心,这里是西南角,只有寥寥几乎荒弃的旧屋,然而根据事先收集到的情报,这里的确是那位已经有一年多不曾离开村子的一尾人柱力的住处。
“就是这里了。”
金发女子从地下从容而出,来到了一栋破旧的房屋前。
她站在大门口。
不等她有所动作,呼啸的流沙如激浪一样汹涌而出,将那破破烂烂的房门彻底粉碎,并且朝着金发女子猛扑了过去。
“真是的!”
面对这暴起的攻击。
金发女子没有慌乱,只是颇为无奈地叹息一声,人柱力果然都是些暴躁的家伙,就像是被关押在牢房里的那个暴脾气老头,快十年了,到现在还有力气在里面骂人。
流沙起落。
扑了一空。
金发女子无声无息中移动到了旧屋的屋顶上。
然后——
“你们是什么人?”
听到背后传来的那冷酷的像是块寒冰似的声音,金发女子缓缓转身,看到了站在一团浮起的砂云之上的年轻人,背着砂葫芦,红色的鲜艳头发,额角那同样色泽赤红的‘爱’字,无不证明这就是她们此行的目标。
一尾人柱力,我爱罗。
“虚夜宫,第四十刃——明石。”
金发女子刻意放慢了语速,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虚夜宫······我听说过你们,你们是宇智波龙树的手下吧?木叶和砂忍这两年一直都在搜查你们的下落。”我爱罗的语气无比的冷淡,就算是提起砂忍也完全像是在说不相干的人一样。
“你们出现在我的面前······看样子,木叶所说的你们将欲狩猎尾兽的消息是真的了?”
还是一样冷淡的口气。
即便是涉及到自己,同样冷漠的毫无变化。
“没有错,这一次来砂隐村,就是要带你回去虚夜宫。”明石轻轻点头,没有隐瞒自己的意图。
“我是第一个吗?”
我爱罗继续问道。
“是。”
“为什么我是第一个?因为在所有人柱力当中我是最好对付的那个吗?”
“不,这是因为你体内封印的是一尾,从一尾到九尾,是按顺序来的,并不是根据强弱来判断的。”明石有问必答,而且解释的还很是详尽。
“按数字大小?”
我爱罗怔了一下。
这个理由意外的有意思。
不过,
都无所谓了,对他来说,什么样的理由都没差。
“既然如此,走吧!”
“嗯?”
已经做好了恶斗一场的明石愣住了。
她看着站立在砂云上的我爱罗,像是见了鬼一样,这是······这剧本不对啊!不应该是现在离开来一场恶战,她耗费不小的精力,赶在砂忍大部队来援之前击败对方,然后携带着战果从容离去。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让人懵逼的不知所措。
“你说······走?你不准备反抗吗?”明石下意识问道。
“反抗?”
我爱罗念叨着着这个词语,面色依旧冷漠,“反抗有用吗?既然你们能够在不惊动砂忍们的防卫出现在我的面前,恐怕有足够的把握擒拿我吧?而且,我也没有什么反抗的理由!”
说到最后,他垂下了头。
那灼灼赤红的头发鲜艳无比,然而其人身上的那阴郁沉闷的气质却完全遮盖住了年轻人该有的朝气。
“我的父亲已经准备要处理掉我了。”
“我是个失败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