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们来到巷子，但是我也没有想到，孙大锤这个人挺急的，反正就是这么回事，我也就无所谓，任凭他了。”

兔兔抬头看着花板，脑袋一转，语气中带着几分后怕：“谁知道，我们才刚刚开始没多久，身后突然就冒出来一个人影了，他只是叫了一下孙大锤的名字，孙大锤答应以后，他直接就动手了，一刀接着一刀，然后离开。”

“我要听的不是这个。”

钟正摇头否定，这些详细经过他已经有所了解了：“我想知道一些细节，关于这个凶手的。”

“比如，对方是男性。”

“比如，一些特征？按照我们的了解，他走路是带着外八字的？”

钟正尝试着出一些特征来对她进行引导，直接着重点：“再或者，虽然他是穿着那么厚大的衣服，你完全看不到他的脸，但是他的体型？体型大或者？”

兔兔听着钟正的话，没有立刻给出回应。

钟正也并不着急，继续尝试着做出引导：“你是听到对方话聊对吧？比如，他话带着某些地方的方言？或者他话结巴？”

兔兔眨了眨眼睛，还是没有话。

毫无疑问。

钟正刚才坐的这些尝试下的引导没能给出对方任何的启发。

他的引导，也是根据眼睛、耳朵、嘴巴等这种器官感觉来进行引导的。

“这么吧。”

钟正短暂的沉寂了一下，继续：“他的身上有没有什么气味？比如他要杀害孙大锤，所以他喝酒壮胆，他身上有股很浓郁的酒味？”

“啊！”

兔兔突然大叫一声。

钟正挑眉看去，并没有催促她。

“我想起来了！”

兔兔异常激动的回了一句，在啊香审视的眼神中，兔兔伸手拉着钟正的手腕，语速快速的到：“我记得了，当时他出现的时候，这个过程中，我有闻到过他身上有股很奇怪的味道，而且是臭臭的那种，很不好闻，但是我当时被他给吓傻了，更不敢开口话。”

到这里。

兔兔心有余悸的拍着自己的胸脯，表示自己很怕。

“身上一股子臭味么？”

钟正眉头一挑，不由歪头看向啊香。

啊香这个时候，也在看他。

不用。

两人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什么来。

是的。

两人心中都有了怀疑的对象。

高清华。

“臭味，是不是那种类似与垃圾场的气味？”

钟正追问了一句：“我也形容不出来，但大概就是那个调调，一股淡淡的腐臭与发霉的气味！”

“是是是！”

兔兔点头如捣蒜，连声应到：“对对对，就是这个气味，我记忆犹新，就是这种垃圾堆里的气味。”

“好的，我们知道了。”

钟正了然于心，然后又继续询问其他的问题来。

接下来的这些问题，基本上也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

凶手在现场都没有留下什么线索，兔兔这种人，更别有其他的什么敏锐的观察力了。

但是光凭这个气味，钟正就已经有了自己的猜想。

高蓉蓉因为黎宝而死。

高清华作为高蓉蓉的父亲，完全有理由去对黎宝进行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