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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自己当时没有问清楚，如今这样的现象是否正常，确是不得而知。

初歆白想要打电话问师父，却又不敢停下呼喊，只能按耐住内心的焦急，声音更加凄楚，令人闻之动容。

“妈妈……”

“妈妈……你快醒醒……”

“妈妈……你听得见我说话吗？”

如泣如诉的呼唤，响彻整个房间。

终于，初妈的眼睫轻颤，手指也微微动了动。

“媳妇，媳妇你醒了对不对？”紧盯着初妈的初爸第一个发现，他激动得整个人都差点扑上去。

好在最后还是理智地刹住了车，不然初妈可经不起这一次“泰山压顶”。

“妈妈，我回来了，我就在你旁边，你再加把劲，睁开眼睛看看我啊！”ii

初歆白捏着初妈的手，指尖泛白，显露出她内心的紧张。

“嗯……”似乎为了回应她，初妈的喉间发出一道低吟，眼睛也缓缓睁开，眉头轻皱“渴……好渴……”

初妈的嗓音沙哑，细小如蚊声。

初歆白赶忙俯身，用耳朵贴近她的唇“妈妈，你说什么？”

“渴……喝水……”

“好，我这就去倒水。”

初歆白从凳子上跳下，小跑到茶几边，一旁初老夫人将准备好的水递了过去。

初爸搀扶着初妈的上半身，待她大口喝完水之后，思绪也渐渐变得清晰。

初妈目光落在初歆白身上，眼底全是眷念与担忧“糯糯？是你吗？是你回来了吗？”ii

她小心翼翼地抬起手，在初歆白小脸上轻轻抚摸“妈妈不是在做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