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白笑而不语,只道“王后派我来请将军回王城拱卫王室,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他怕汗察对王后母子不利,特意说成是王后所派,以此向汗察发出警示,好叫他不要肆意妄为,自己毕竟要离开贝加国,无法时刻保护王后母子,能做的只有对汗察进行威吓。
汗察道“既是王后的旨意,汗察定当遵从,明日我便派一队人马先回倍加王城,若咸罗国兵马果真撤出,我随后便率军前来护卫王城,拥护王子成为新王,以延续王族血脉。”
风白甚为满意,即离开雅加城回到了贝加王宫,将汗察的话转告王后。王后听了甚为宽慰,便待汗察回到王宫,商议王子登基之事。ii
然而此时,王宫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此人直直飞入宫中,自称是为爱子报仇。
风白一问,原来他的爱子便是博罗庄庄主兄弟五人。此人年逾古稀,自称是虔山老人,风白忍不住数落了他一顿,生了五个儿子,没一个好东西,尤其是博罗庄庄主,羁押了大量女子,还残害她们的性命,简直死有余辜。
虔山老人本就恼怒,被风白一顿指责,立时怒火中烧,即刻便向风白发起了攻击。风白不敢托大,祭出炼气,拔出神剑应战。
这虔山老人修为兀自不浅,战了上百合,二人未分胜负。却见虔山老人忽地跳了开来,使出了一种邪门异术,立时变化出来许多个虔山老人,一起朝风白攻到。
风白大惊,世上当真有人识得分身术?当即打起十二分精神,将一柄剑舞作了一团蓝光,将自己紧紧罩住。ii
一旁观战的弦觞亦惊愕不已,想从诸多虔山老人的身形中分辨出真身,却根本办不到。只见每一个虔山老人都出手敏捷,且打出的都是实打实的招数,相当于一下提升了许多倍战力。
好在风白有炼气护身,尽管被击中一次两次,却并未受伤,他集中精力对付其中一个虔山老人,划中他一剑,只见他化作了一堆烟雾,分明是个假身。
更苦恼的是一个假身消亡,又出了另一个假身,看来这些假身皆是虔山老人以灵气幻化,只要虔山老人灵气不灭,便可一直幻化出若干数量的假身。
斗了一阵,风白多次击中了虔山老人,却无一是他的真身,不仅沮丧不已。
圈外的弦觞却灵光一闪,何必费那个劲去分辨哪个是真的虔山老人?直接毒虫伺候,是真身定会中毒,念及此,她便双袖狂舞,向每一个虔山老人都甩出了一条毒虫。ii
然而虔山老人的真身并未显现出来,反倒是有几个虔山老人从战团中分离,转而向弦觞发难,弦觞以为自己的毒虫没有击中目标,又甩出了数条毒虫,却未能阻止数个虔山老人对自己展开围攻。
她心下一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这里边并没有虔山老人的真身?
不一阵,弦觞便被击伤,跌出丈外,脏腑剧痛。那几个虔山老人又转而去围攻风白。
风白接连受击,但皆被炼气挡住。
此时忽见一个虔山老人飘然而去,一下扣住了弦觞的咽喉,逼问道“你给我施了什么毒?快把解药给我。”
随着他一说话,其余的虔山老人节瞬时化作了烟雾,很显然扣住弦伤的这个便是他的真身,且确实中了弦觞的毒虫,脸色已有些异样了。想来方才他只是强忍毒发,继续以灵气支撑幻身,直到感觉不妙,这才制住弦觞逼问解药。ii
弦觞痛苦不堪,说不出一个字,只好自腰间取出一个瓶子,对虔山老人道“这便是解药。”
虔山老人伸手欲取,却见弦觞将瓶子一丢,掷出了数丈之外,虔山老人急忙闪身去捡,倒出一粒药丸吞了下去。
弦觞走到风白身旁,防止虔山老人再次向自己发难。她冷冷一笑道“死老头子,你以为那是解药?那是我研制的另一种毒药,叫做断肠丸,你即刻便会知道它的厉害。”
虔山老人一听,神色一慌,急道“真的解药在哪里?快给我。”言毕便逼近了几步。
弦觞躲在风白身后,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为了让你尝尝断肠丸的滋味,我会先解了你身上的地狱虫之毒。”说着取出另一个瓶子,倒出一粒药丸朝虔山老人掷去。
虔山老人伸手接住,急忙往嘴里送,到了嘴边,却又忽然停住,惊恐道“这会不会又是另一种毒药?”
弦觞笑了起来“你害怕了吗?你方才还厉害的很呢,险些捏断了姑奶奶的喉骨,想知道是不是解药,吃下去不就知道啦?”
虔山老人为难不已,满脸恐惧,除了恐惧,还有炼狱虫毒发之状,面色不华,渐成青紫。
弦觞道“你再不吃,便会和你那五个儿子一样暴毙。姑奶奶看你一把年纪,发了善心,给你的是真的解药。”
虔山老人一听,这才将信将疑地吞下了解药。解药一吞下去,它忽地一手捂腹,脸现痛苦之状。那是断肠丸之毒发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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